;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
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
是前世的姻缘也好
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对他来说,春风在美也比不上奚禹偶尔露出的那星星点点的笑容,原来他要的一直都不多,就想让她对他笑一笑而已。
到底是鬼迷了心窍还是前世的姻缘,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生我爱你。
香香在她的怀里很温柔的抚着他的胸膛,他的奚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温柔了,什么时候这样过轻柔的抚着他的身体了,她不喜欢他,他也一直都知道,她一直都很讨厌他,他也一直都知道,可他就是犯贱的偏偏就非她不可,有人说,在爱情里谁爱的多,谁就是输得那一方,他不怕输,他怕的是,他爱了她那么的多,她却一点都不爱他,不肯爱他。
当他低头捏着香香的下巴,想要吻上她那软软的唇瓣时,香香不自主的婴宁了声儿:“进”
他的奚禹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喊过他名字里的单字。
她总是很排斥他的亲吻,他的抚摸,他对她一切的亲密动作,香香唇上的口红味道很淡,但陈进还是闻到了,因为他的奚禹从来不抹口红,她的唇瓣是天然的樱红色。
陈进和香香的唇瓣只有一毫米的距离时,陈进一把将香香推开,香香些不知所措,但看着陈进脸上的肃杀气儿,知道自己越矩了。
“对不起,陈先生,我越矩了”香香赶紧从沙发上起来半跪着在他面前道歉着。
陈进头痛欲裂看着面前的香香道:“不怪你起来吧!是我差点轻薄了你”
在夜色这样的场所,哪里会有客人对在这里工作的女孩儿用轻薄二字,陈进刚才的话,无疑又让香香对他高看了几眼,她眼里的陈进一直以来都跟来这儿的别的客人不一样。
“香香你在这儿工作了几年了”陈进问道。
“陈先生,我在这儿工作了快四年了”香香诚实的回答道。
“怎么不去找别的工作,一个女孩子在这儿工作不辛苦吗?”陈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没事儿在这关心一个与他无任何关系的人。
“我爸爸欠了这儿的老板很多钱,我要在这儿还债,家里的弟弟还在上学,我需要钱”
“你还给别的客人唱歌吗?”陈进问道。
“因为您不经常来,所以老板还让我去别的包厢唱,总免不了会遇到些手脚不规矩的客人”香香睁着大眼睛,在陈进看来倒是有几分奚禹的味道。
“回头你跟你老板说,不用在去给别的客人唱歌了,就说我说的,以后就只需要给我唱就好了,”陈进说着就从自己的风衣口袋里掏出了钱包,在一堆卡里抽出一张卡,递给想想:“拿去吧,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密码是六个一”
香香接过陈进递给她的银行卡,有些难以置信,难道陈进要bao养她吗?虽然这是她一直所期望的,她知道陈进那样的家庭不是她这种女人能嫁的进去的,她也不敢肖想,但能做他一段时间的女人,她这一生足矣。
“陈先生这”香香拿着卡,也不知道该不该收起来。
“拿着吧!这卡月限额百万,够你花了”
香香也不矫情,收了陈进的卡道:“陈先生,香香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以后你让香香为你做什么都可以”
“我的人”陈进听完她得福,嗤笑一声儿:“香香我有太太,你还愿意做我的人嘛?”
香香不知道陈进什么时候结的婚,他这个年龄有老婆也正常,他老婆估计也是与他门当户对年龄相仿的豪门名媛,在有钱的名媛也三十多了,不像她才二十四岁的年纪,男人有几个不喜欢嫩的。
“我不介意的,陈先生,只要能陪在您的身边,我什么都愿意”
陈进呵呵一笑,对她的话显然有些鄙夷,一个深色场所女子说的话,他又怎会当真在乎。
“出去吧,我现在想要一个人静静”
香香起身离开又回头,大着胆子拿着自己包里的口红在纸巾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码,放在陈进面前的茶几上“陈先生,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您有事儿再联系我”
说完深深的看了陈进的一眼,离去。
陈进将面前的那张纸巾拿起,揉成一团,将它扔进酒杯里,他本就无意bao养香香,但他这样的举动却给香香造成了他想bao养她。
他这样做,不过就是在堵着一口气,想跟奚禹说,你不是不花我的钱吗?有别的女人会替你花这个钱。
香香走后,陈进一人在包厢里又喝了一瓶红酒,才打电话让等在夜色门口的阿生过来接他,当阿生将他扶进车子里时问道:“老板,您是回市区公寓还是回枫亭苑”
陈进想了一会儿道:“市区”
当阿生将车子驶到市区的公寓时,下车要扶陈进,陈进一挥手又道:“回枫亭苑”
他想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了,他要回家,回他们两个人的家,看看那个没心没肺的坏女人,白眼狼。
他知道奚禹是在装睡,她那有些颤抖的长睫毛就暴露了她在装睡,不知道是被他有些踉跄的脚步声吵醒了,还是一直就没睡在等他吗?后者绝不可能,他不敢奢望。
明明知道她在装睡,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去抚摸她那如玉洁白的脸蛋,尚未凸起的小腹,他太贪恋她身上的温度了,一日没有感知到她的温度,他整个心都是慌乱不安的,有她在身边,他才能安定下来。
就像那首歌里说的,说不上她哪里好,就是让我忘不掉,百转千回像情丝儿一样绕在心里。
当他想不打扰她休息时,她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他惊喜如狂,面上却表现的极为镇定,他期待能从她的嘴里听到让他留下的话语,可是她没有说,又让他再一次的失望,她给了他太多太多的失望了,不计其数,可他却学不会记仇。
他不是个不记仇的男人啊,他向来都是恩怨分明的人,他人若伤他一分,他定伤他人十分,可是,对上了她,一切万般不由他。
早上,他六点钟就醒了,起床去了主卧,看了还在沉睡的她,她睡的安定,面容温软,不见她有梦魇,是不是他不睡在她身边,她就不会做那样的梦。
原来都是因为她身边躺了一个恶魔,她才会哭着喊着,让她的心上人来救她。
可悲的是,他就是那个恶魔。
那是不是说以后他若不想听到她的嘴里在喊出那个他深恶痛绝的名字,他得和她分房分床睡才行,奚禹,你不觉得这样很讽刺吗?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