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见谁送你一本画儿书啊!”
“爸爸,你以后不要以小市民的眼光看问题,要站得高看得远。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咳咳……”无比惊讶的黄道舟这回不是假咳,而是真呛了一口风,咳个不停。
他又被儿子说教了,一时间觉得老脸挂不住,想翻脸又觉得不太好,连咳嗽带憋闷,涨得满脸通红。
黄瀚又道:“也是,大伯家都是定量户口,现在只有三小和大伯母不工作,经济条件应该不差,可是他家为什么看上去比我家还要寒酸?”
“唉!你大伯那人,说不上嘴呀!连家里的堂屋都坑坑洼洼的。
要是我,买点砖,找个人或者自己带着儿女、女婿们就把地铺了。可他就是那熊样!”
“爸爸,你千万别和大伯这样的人一般见识,让他三分无伤大雅。
只是可惜了他家的六个哥哥、姐姐,他那样子教孩子们,真的是害人不浅。”
黄瀚没有胡说,事实证明大伯家六个都是最基层的工人都是老实本分人,没有一个当干部的,人人都是被动下岗。
还好以后国家完善了养老保险,退休工资足够温饱,要不然麻烦大了。
黄道舟叮嘱道:“这些闲话只能跟我说说,在外人面前千万不能说!”
“嗯啊!我又不是长舌妇。爸爸,你是个有志气、有胆气的人,也有能力,接下来要积极向组织靠拢争取当干部。
我建议你今天晚上就写入党申请书。”
“连你都知道当干部的基本上是党员啊?我一个普通职工要入党不太容易呢!”
黄瀚谋划着让黄道舟混上一官半职,怎么着也要在黄道舟退休时得到个正科或者副处级,成为党员那是必须的。
他言辞凿凿道:“我认为应该是探囊取物,你请祝厂长、刘经理、秦局长做你的入党介绍人,相信今年年底就应该能够进入考察期。”
“不对呀!这些我都不太懂,你是怎么知道的。”
黄道舟果然很精明、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
黄瀚连忙解释道:“人家沈晓蓉的爸爸、妈妈、叔叔、小姨都是大干部,这些东西门儿清,我这段时间天天跟她在一起,听听就记在心里了。”
“是那个小姑娘说的?不像啊!”
黄瀚开始瞎忽悠老爸,道:“人家属于体系内的家族,从小耳濡目染。她有意讲体制内的故事给我听,我认为应该是有所指。”
“有所指?难道县委……”
“嘘,瞎猜的东西别乱说!反正你要求进步写入党申请书没有任何坏处,万一成功了,会体现出好处。
以你那么聪明的大脑分析分析,值不值得干?”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黄道舟果然上当了,脱口而出道:“没有坏处只有好处的事傻子才不干。”
“那行呀!说干就干,今天晚上就写,明天早上就交给祝厂长,然后就请刘经理、秦局长做你的入党介绍人。”
“嗯!我现在跟几个领导的关系好得很,细想想,这事儿还就应该不算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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