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麻痹的,照片上应该是在监狱,背景是铁栏杆,有个日军举着日本武士刀,正朝一个被铁链绑着的人砍去,而那个男人勾着头,最他妈恐怖的是,后背跟我身上的鳞甲一模一样,可惜看不到脸,拍照的傻逼好像就是为了拍他的背部。
“你……这是…p…p的吧?”我感到很惊悚,说话都支支吾吾了。
“跟你的后背很像是不是?”女人很关心地问。
“回答我,是不是电脑合成的?”我吼道。
“不是,是我奶奶的情人亲手拍的。”她伸着手,想要照片,我不想给,但这光天化日的,总不能抢吧,况且外面还有那彪形大汉呢。我连忙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生怕不够清晰。女人也不介意,接过照片装回信封里去了。
“有正面的照片吗?”我问。
“没有,要是有就好说了。”
“为啥就拍个背面?”
“可能是对这人的背部鳞甲好奇。”
“你奶奶的情人是干嘛的?侵华日军吗?”
“他只是一个军医。”
“军医也是战犯。”我说道。
“国家的事儿,不是我们这些普通民众能决定的,我本人也是反对二战中日军的行为。”
“你说的这些,可有什么史料查询?”我问。
“没有,这种事不可能记入史册。”
“也对,当年的你们,太他妈坏了,怎么敢留史料。”我喷道,搞不好这照片中的人,就是被她们抓去研究搞什么邪门武器的。
但这真是我曾祖父吗?我的鳞甲不是积水潭底那蛇龟血导致的副产品吗?怎么成遗传了?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我曾祖父有这个毛病,我爷爷奶奶总知道吧,看到我后背长鳞甲也不会如此慌张,到处看医生,请算命先生。我爹应该也不至于成天哀声叹气,冒着风险进积水潭吧,毕竟我曾祖父不也娶妻生子有了家人和后代吗?
端木百惠见我在这狂喷,没什么有用的信息给她,便失去了耐心,从包里掏出一张白色名片递给我,依然微笑着说:“江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到时候有兴趣下水打捞,我可以出高价。”
我拿着名片看了看,日本东保株式会社驻大中华区首席代表,端木百惠。我没理她,脑子里全是关于那张照片的事儿,太他妈邪乎了,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斗恶蛇的时候死了,现在只是在虚幻空间。
“能让我摸你一下吗?”我问。
端木百惠稍微皱了皱眉头,然后笑着问:“摸哪里?”
“你放心,哥是个正人君子,不会乱摸,就摸一下你的手,看有没有温度。”我说道。
她点头允许,伸出手到我跟前,手上皮肤保养得真不错,看不出年纪已经四十了,我摸了摸她的手臂,感受了下,是有温度的。
“你掐我一下。”我说。
她有点懵逼地瞪着我。“什么意思?”
“快掐我一下,我看是不是在做梦。”我催促道。
她轻轻掐了一下,我吼道:“用点力啊,没吃饭啊!”
“啊……好了…好了,松手……松手”我连忙缩回手,这女人指甲真他妈锋利啊,把我手腕都快掐掉皮了,力气还忒大。痛感很强烈,我没死,也不是在做梦。
我将被她掐破的皮慢慢捋平盖上伤口,待会儿找个创可贴粘上就好。又看了看手机上的照片,叹了口气,决定明儿去找村里老奶奶打听一下,关于我曾祖父江中鹤的信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知道。
端木百惠站起来,在衣柜镜子前挠首弄姿的,整理着衣服,这女人真是无聊,我又没脱她衣服,有什么好整理的,万一他保镖看到了,还进来打我呢。她将和服背后的枕头摆正了,伸出手指,在镜子上擦了下。哎哟喂,还是个洁癖强迫症呢,给我清理镜子,准备在这里陪我过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