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这般轻松。
“你是什么人?”他惊异地质问道。
“商中初二十一班的安洋,锐哥是哪位?”安洋用礼貌的语气回复道。
脑筋飞快转动的彩虹马,求生欲极大加强,“说出来你可以不打我们吗?”
“啊?你说出锐哥是谁和我要打你有什么关系吗?”安洋疑惑道。
“草,你他吗逗我玩呢?”彩虹马暴怒,也不管其他的了,准备上去拼拼。
“怎么就这么喜欢问候别人家人?”安洋纳闷道。
说话的同时动作完全没有停下来,并且是在彩虹毛话音刚落,一只铁手瞬间就死死地钳住了他的长马脸。
“啊啊啊嗷嗷,好痛,放了我,求你了大哥。”一阵含糊不清的呻吟从他嘴里传出。
依你要求,安洋松开了手,没有理会呆滞在原地的灰毛和黄毛。
“锐哥是谁啊?”面色柔和的安洋笑着提问道。
“是,是你吗啊草。”神情突然凶狠起来的彩虹毛一掏口袋里的折叠短刀准备向前划去。
安洋动如奔雷般的瞬击,右脚精准地直踢中了彩虹马握刀的那只手,短刀被直直地踢至空中不见。
紧接着再度使用出无情铁手拽起其头,“你有点天真啊?嘴巴也不干净,好好洗洗。”
再一腿踹他的膝内,让彩虹男孩不由自主地半跪下来,随之用手压着他的脖颈,只见彩虹人上半身向地上倒去,对准他的屁股再一脚,哀嚎一声,滑出去几米远,隐隐约约能看见底下的一滩血迹。
“喔,还挺环保的,人脸落叶清除器。”
“那么,剩下的两位,可以把详情告诉下我了吗?”安洋伫立在原地,端着下巴提问。
黄毛率先领悟行云流水般地吐露出来:“是王嘉锐让我们来堵你的,大哥放我们一马。”
灰毛哭丧着,紧跟一句:“他给了我们四百块,一人一百,钱都在我这,大哥我都给你了。其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说完慌乱地把四百元掏出来想给安洋。
“诶,这就没必要了,我不是来要钱的。”安洋一脸阳光地笑着,推回了钱回复道。
“那那那,大哥能放我们走了吗,我们保证今天的事情不会说出去。”黄毛赶紧补上道。
“你们之前好像对牧校花有点非分之想啊?如何解释?”安洋摸了摸脸颊上并不存在的胡须。
两人冷汗直流,光顾着交代雇主了,忘记了这才是正茬。
“她是大哥您的马子,我们回去以后就这么传,谁敢反对我就打爆他的狗头。”两人同时奉承道。
“噢,可惜,她不是马子,我也不是大哥,我只是商中初二十一班的安洋,懂了吗?二位?”安洋用略有遗憾的语气叹道。
“是的安洋大哥,我们懂了。”黄毛抢答道。
“嗨。”安洋回了回头,看着处于昏迷状态的白毛和彩虹男孩。
“你们觉得你们懂了吗?”安洋收起了笑容,面无表情地提问。
灰毛连抽自己几个大嘴刮子,脸颊迅速肿胀起来。
黄毛呆愣了一会儿,也跟着学。
安洋就这样百无聊赖地看着树林中的彩虹F4自扇耳光。
直到二人面皮好像可以看到渗出血迹一般,安洋兴致缺缺道:“行了,带上这两货,你们可以走了。”
二人如获大赦般,连滚带爬地扶起剩余二人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