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杨栋梁说话,郝佳就很强硬很娇蛮地掰着他的脑袋,让他转身回来,然后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然后,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床上……
一边吻着,郝佳一边抓住杨栋梁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而她自己的一只冰冷冷的小手,在杨栋梁的胸膛上缓缓下移,轻轻的抚摸,最后一握,握住了那一根火热的坚挺。
然后就生涩的,一上一下动了起来。
房间里,一片春意盎然……
“哦,轻点……你,你捏疼我了。”郝佳俏脸酡红,一声娇嗔。
“佳佳,嘶……”杨栋梁猛的一吸气:“你也轻点,不要太往下……哦,对,这样,哦,哦……”
……
终于,在杨栋梁一声低吼与粗重的喘息之中,云收雨歇,偃旗息鼓。
直到这时,郝佳才松开自己已经疲惫不堪的手,搂着杨栋梁又是一个热吻,然后,四目相对,深情的看着对方的眼睛。
看着看着,郝佳忽然噗嗤一笑,然后越笑越厉害,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杨栋梁还在享受着那快乐的余韵,心里砰砰砰的跳着——这还是他第一次体验这种被小手握着发射的感觉,比自己那早已粗糙不堪的五姑娘和梦中半自动的状态实在强了太多太多,简直不可同日而语,那种柔软与坚硬的结合,冰冷与火热的交汇,实在让人从内心往外感到舒爽,简直连灵魂都要飞起来了,可郝佳这一连串的笑声却是直接把他给笑蒙了:“佳佳你笑什么呢?”
郝佳粉面敷红,银铃一般的笑声中,她举起手,指尖张合,指尖那一条粘稠的液体被拉成细细的丝,然后她轻轻凑在杨栋梁耳边,呢喃说:“你喷了好多哦!”
“呃……”杨栋梁这才发现,刚才那片刻荒唐,不但弄了郝佳一手,甚至连床单上也沾了不少存余——那个,年轻力壮正当年,又素了这么多年没尝过肉味儿,突然来了这么一场足够强烈的刺激,库存出单量能少得了吗?
杨栋梁尴尬了,支吾一声说要去拿纸给擦擦,可是郝佳却是说道:“你别动!”
说着,她就一侧身,竟是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剪刀!
杨栋梁忽然觉得下面一凉。
剪刀,尼玛这是天敌啊。
郝佳笑了笑,然后过去,很小心很仔细地,用剪刀将床单上那块被杨栋梁喷染过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剪了下来。
这是干什么?杨栋梁觉得自己的智商明显不够用。
郝佳小心翼翼地将剪刀收好,又找出一个小盒子,然后把那块剪下来的床单放了进去——细长条的长方形被卷成一个小卷,规规矩矩,一丝不苟,然后郝佳又把盒子盖上,重新收了回去!
杨栋梁无语了,忧桑了……
他已经看出郝佳在干什么了。
这是一种流传千年的神圣仪式,在洞房花烛之夜结束之后,女子点点落红,染出点点鲜红的梅花,而结束这一刻之后,她就会将这一块代表她纯洁的证明剪下,仔细收藏……
可是,可是,可是……杨栋梁窘了:“尼玛,老子是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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