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轻微脑震荡的症状,这个也不要紧……”
“那她刚才怎么要呕吐?”
“哦,那是轻微脑震荡的正常反应,很快就会好了……”
毕竟这个女医生是专业的医疗人员,听她这么一说,钱夕的心情也就渐渐平静了,心里一个劲儿的默念:“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啊……”
作为一个母亲,她的愿望很简单,什么原因理由的都不需要,只要自己女儿平安无事就好。
而这个时候,袁梦诗则是过来问道:“医生,我姐姐脸上的伤……等好了之后会留下伤疤吗?”
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在健康之外,还更要关注美丽的问题。
一听她问这个问题,刚刚放下心来的钱夕又一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是啊,这个问题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呢,珊珊的伤都在脸上,这……她不会被毁容吧?
要是那样的话,可就糟了。
挺漂亮的一个女孩,刚满二十岁的年纪,如果就这样被毁容的话,她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天呐,不要……
钱夕的眼泪又止不住了。
那个中年女医生想了一下说道:“怎么说呢,你姐姐鼻子虽然有了一点轻微骨折的症状,可是并不严重,不会影响外观,而额头上的那道伤口……那个就不好说了,需要看个人体质以及具体的恢复状况,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就算留下一点点疤痕的话,以现在的科学技术来说也不是没有办法,我们医院美容整容科的金主任是从棒子国留学回来了,对去除疤痕有着非常独到的见解和非常高超的技术,另外那里的仪器也都是从棒子国进口的……哇啦哇啦……”
千恩万谢把这个广告党女医生送走,吴忧跑腿去办住院手续,刚才医生说了,袁梦珊虽然现在没什么大碍,可终究有些轻微脑震荡的症状,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而袁成、杨栋梁和袁梦诗等人,则是推着袁梦珊事先去了病房。
折腾好长一段时间,总算安顿下来,袁梦珊沉沉睡了过去,袁梦诗则是坐在床边陪着。
本来,她很期盼着今天呢,放假回家好几天都没见到杨栋梁了,心里想得慌。可是万万没想到今天居然出了这样的事儿,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姐姐袁梦珊身上了,姐妹俩虽然差了几岁,可感情一直非常不错,见她受伤,袁梦诗急得要死要活,已经顾不上去想杨栋梁了。
不过,刚才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她也跟杨栋梁说了,“这个事情是意外,我知道,我,还有我爸爸妈妈,都不会怪你的。”
现在,袁梦诗坐在姐姐的病床旁边,一脸忧伤,低着头,将姐姐的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袁成和吴忧则是在旁边说话,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应该在说部队里的事儿。
至于杨栋梁……
呃,他站在病房门口的外面,很有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感觉,很自责很内疚又没地方去说,就跟蚂蚁在油锅上爬似的,如果袁成这个时候把他叫过去狠狠骂一顿,杨栋梁心里肯定会好受得多。
而这个时候,刚才出去上厕所的钱夕回来了。
说是去厕所,其实就是去洗了洗脸上的眼泪,她看见杨栋梁站在门口一脸纠结,想了想,就过去说道:“小虎子啊,婶儿问你个事儿。”
杨栋梁心里一松,心想该来的终于要来了,嗯,是要骂我吗?骂吧,骂的越狠越好,我心里还能舒服点,实在不行打我几下也行啊……
可是,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儿。
只听钱夕先是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小虎子啊,你也见到珊珊了,也应该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了。唉,都怪我和你叔太溺爱她了啊,从小就把她给惯坏了,你说一个女孩子,整天总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像个什么样子呀,哪有女孩子整天灰头土脸跟一堆药瓶子打交道的?……小虎子,你别怪我和你叔上次没跟你说这事儿,主要是……这事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唉……我也没想到能出今天这事儿。”
杨栋梁赶紧安慰:“婶,这都什么年代了,早就男女平等了,现在不管是男是女,都有追求自己理想和事业的权利,珊珊既然喜欢干这个,又不违法,那……说句可能您老不爱听的话,其他人,包括您和袁叔在内,都没权利去干涉她的,您想啊,她一颗心都扑在实验室上,就算听您的话去做了别的,她能开心吗?”
“是啊,这个道理我和你叔都知道。”钱夕点点头,脸上露出一种为人父母的无奈:“可是,她这个工作实在太危险了,你看今天就……就……”
“呃……”说到今天这事儿,杨栋梁又低头了:“婶,今天这事儿都怨我……”
“唉!”钱夕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小虎子啊……刚才你也听医生说了,珊珊脸上以后可能会有道疤,那个……小虎子啊,如果以后珊珊脸上有个疤,你会不会因为这个嫌弃她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