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醒来的时候, 感觉很不好。
脑袋很沉, 呼吸间仿佛都带上了滚烫的热气,身体感觉很虚。
贝拉知道,这是高烧之后才有的感觉。
她的衣服湿透了, 黏糊糊地粘在身上,还沾满了草叶, 她茫然地转了一下头,发现脑袋边上有几个罐头, 还有几包压缩饼干, 一瓶矿泉水。
她饿极了,看到这些罐头想也没想,就迫不及待地抓起来, 扳开了铁盖子, 露出里面的食物。又撕开压缩饼干,她一口罐头肉, 一口压缩饼干, 一口矿泉水。饱腹的感觉让她有些想哭,她挖了挖罐头,舔舔嘴唇,有些委屈。
填饱肚子之后,虚软的手脚好像都有了力气, 贝拉费力地喘息了一口,看到自己是在一个帐篷里面。难道那些人没死?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贝拉恍惚地想着,帐篷外突然扔进来了一个背包。
贝拉哆嗦着手, 解开了这个背包。
干净的衣服、还有一个木梳子,感冒药,居然还有一本笔记。
门外传来吸血鬼的声音:“快点处理好。”
贝拉难以置信地咬着嘴唇,但是还是自己的身体最重要,她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梳理好头发,吃了点感冒药,抽了空,急急忙忙地开始翻阅笔记。
但是笔记上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日期:11月23日。
笔记是新的,贝拉找了找,找出几支没有拆封的新笔,她看了看帐篷外詹姆斯的身影,还是将这一页纸撕下来,拿掉笔盖,开始在上面记录。
刚刚记完笔记,詹姆斯就强迫贝拉继续走了,贝拉将剩下许多的干粮、水和药物装进两个包里,将笔记包好,拿着折叠好的帐篷,继续上路了。
詹姆斯的表情让她胆寒,但是她不能停下。
《贝拉日记》:
2005年,11月24日。
今天是我离开家的第三天,除了昨天晚上昏迷的时间,我一直在走。
我不知道这样的折磨究竟要持续多长时间,也许只有几天,十几天,几个月,也许是几年。
我也不知道詹姆斯到底要把我带去哪里,我必须小心谨慎,不去惹怒他,他的表情真让我感到害怕,也许这样他会放我一条生路——当然,是在折磨过我之后。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为什么他从来不说?我不敢猜测接下来的事情,我只是希望情况不要继续糟糕下去了,也许就这么走着,我也会累死在路上。森林里的环境太潮湿也太让人难受了。我只是个女孩子,为什么要我承受这样的痛苦。
安斯艾尔他们呢?还有爱德华,他们在寻找我么?如果是真的,就快点找到我吧,我不知道自己能支撑多久。
爸爸,你在福克斯,在为我担心吗?
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多久呢?
***
刚下飞机,塞思和雅各布茫然地站在大街上,看着这陌生的城市。
秘鲁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陌生的国家,而利马就是一个陌生的城市,而且他们中间,只有赛思懂得一点点西班牙语,只能用简短的话语和别人交流。
在这个时候,塞思无比庆幸自己居然学习过一点西班牙语,现在,他就是他们的救命稻草。
看着雅各布茫然还有点傻的样子,塞思叹了口气,将行李扔给雅各布,塞思带着雅各布来到大街上,开始艰难地和当地人沟通。
他们很不幸地抽到了一个只懂西班牙语,不懂英语的行人,又不能再抓一个,温和的行人也有热情的一面,虽然塞思结结巴巴,但是他还是很努力地听着,两个人纠结了半天,行人终于听懂了,借用肢体动作,告诉了塞思比较近也比较好的酒店在哪里。
坐计程车过去,在法劳纳大酒店订了一个双人房,雅各布和塞思都已经很累,虽然都在飞机上睡过,可是飞机上怎么能睡得安稳呢?
疲惫的小小狼一下子扑倒在雪白的床单上,在软软的床上翻来覆去。
雅各布将行李放好,拿出手机开机,立即有电话打了过来,是爱丽丝。
“雅各布,塞思,你们好吗?”
“是的,爱丽丝。”雅各布语气淡淡的,看了看在双人大床上滚着滚着就睡着的塞思,皱起眉,“只是.......”
“我猜你们一定找到了安顿的地方,是瑞士酒店,法劳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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