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胡铁花还真没被吓傻。
他语气纠结道:“老臭虫,我没想到你在不得已杀了石观音后,却是对她那么念念不忘,不但把带着她小像的铜镜随身携带,还用学会了腹语,把她的声音学的栩栩如生。”
楚留香:“……”
顾青微微扬了扬眉,竟是觉得这个胡铁花有几分可。
脑洞很大嘛。
这时胡铁花又伸手拍了拍楚留香的肩膀:“老臭虫,你还是忘了她吧。”
楚留香哭笑不得:“小胡,你真的误会了。”他可不想和石观音牵扯上什么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只有把那面铜镜杵到胡铁花面前,让他自己看个清楚。
胡铁花吭哧了半天只道:“这小像画得可真好啊。”
尔后,看楚留香的眼神更微妙了。
楚留香觉察出不对劲,把那面铜镜拿了回来,刚才装了好一会儿不动如钟的顾青朝楚留香俏皮地眨了眨左眼,偏他本来是用的石观音那任何男人见了都心动不已的皮囊,饶是楚留香也不免有点愣神。
胡铁花见状,不由得长叹一声。
楚留香:“……”
到最后楚留香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解释,因为先前李玉函和柳无眉头一次见到他们时,还有一个人被所谓的画眉鸟用银钱收买,把他的名号叫嚷了出去,这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过来围观。这一次楚留香又见到了柳无眉和李玉函夫妇,在确定柳无眉便是那画眉鸟的情况下,楚留香面上不显,心中却在冷眼旁观,直揣摩着柳无眉到底是什么用意。
结果,是柳无眉先出招。
她言明苏蓉蓉三女和黑珍珠,她们如今在拥翠山庄做客。
柳无眉和李玉函这么说时,好似只是请楚留香和胡铁花去拥翠山庄做客,可在楚留香看来柳无眉这么做是另有所图,然而明知道这一点,楚留香还不敢贸然做什么,到底他不敢拿黑珍珠四女的性命冒险,于是和毫无所觉的胡铁花上了他们夫妻的马车,一同去往拥翠山庄。
半路上,柳无眉毒发了。
楚留香和胡铁花在隔壁房间,听到了柳无眉断断续续痛苦的呻-吟。
楚留香还通过仆从们锁在门中不敢出来,判定柳无眉中毒时日必定不短,话音刚落袖中是一寒,像上次那样直冲天灵盖。
楚留香只得又找理由,避开了胡铁花,来和镜中青会晤:“怎么了吗?”
顾青语带疑惑道:“我只是想知道‘中毒’是行周公之礼的新说辞吗?还是说这只是你和胡铁花为你们非礼已听所找的借口?你说的那么信誓旦旦,我差点信了。”
楚留香:“……柳无眉确是中毒,你难道没听到她痛苦的呻-吟声吗?”
顾青眨了眨眼睛:“不是锦被翻红浪发出的呻-吟声吗?”
楚留香肯定道:“并非。”
顾青“唔”了一声:“香帅经验丰富,你既是这么肯定,那怕是我听错了。”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
先不说香帅他在这方面的经验有多丰富,但来说很快楚留香和胡铁花遭遇了人追杀。楚留香判定出来追杀他们的是画眉鸟,可有一个问题是在他们遭受追杀时,柳无眉该当是在房间里痛苦的呻-吟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青没告诉楚留香柳无眉没有中毒,她只是毒-瘾犯了,也没有说在房间中痛苦呻-吟的并不是柳无眉本人,毕竟他现在只是一面铜镜嘛,不过他倒是可以替楚留香解释下柳无眉是怎么分-身有术的问题:“说来胡铁花曾提到过腹语术吧,我也曾听闻过有善口技者,犬吠声,小儿啼哭声,妇人拍而哄之声等皆可学来。”
楚留香若有所思道:“你是说?”
顾青微微一笑:“说不得是那李玉函一人在房内分饰两角,方才你可是听得他们俩的声音是一前一后响起的吧?”
楚留香想象了下堂堂拥翠山庄的少庄主,在房中又是学柳无眉痛苦呻-吟声,又是回归他本身听似一唱一和,实则都是他在唱独角戏的画面,莫名的想替李玉函尴尬了下。不过,“我觉得更可能是丫环学了那柳无眉。”
顾青慢吞吞道:“你是说音色和柳无眉那么肖似的丫环吗?”
楚留香总觉得这话儿别有深意,可又听得顾青道:“那也不是不可能,可那柳氏这么故弄玄虚,仅仅是想来杀你?原因呢,总不会是为石观音报仇吧?”
楚留香本来也有往这方面想,可听石观音的镜中人这么说,意识到她们师徒感情不如何:“这话怎么说?”
顾青睇了楚留香一眼,有那么几分“孺子不可教”的意味道:“你是认真在问我这个问题的吗?”
楚留香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顾青提示他:“为何你不想想被画眉鸟杀死的石观音的弟子们,也是她的同门师妹们,还有同样被她杀死的石观音的儿子无花呢?”
楚留香一时沉默了起来。
过了良久楚留香才开口道:“那我不懂她为何要处心积虑的来杀我?”
顾青沉吟片刻道:“由生恨?”
楚留香:“……我不日前才第一次见到她。”所以并不存在过这种事,更何况他通常和他的红颜知己们都是好聚好散的。
顾青一本正经的话说八道:“你是第一次正眼看她,可并不代表这是她第一次正眼看你,可正是因为你才正眼看她,所以她才由生恨,还带上她的相公一起来报复你的不拿正眼看她,更重要的是她可是石观音首个叛逃成功的弟子。”
这样的人根本不讲道理。
楚留香半信半疑。
顾青冷不丁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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