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有仇必报,经过如此大难也没有失了心性,这倒是好事,说明没被吓坏。
顾景淮语气平平的说道:“好,你且在这等我。”
顾景淮留了两个衙役守护,就去安排剿匪事宜,沈月容在马车里换了新衣裳,还把脸清洗干净。
马车夫还傻傻瘫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这马车可是一家子的积蓄买来的,就指望着这赚点钱维持家用,这怎么就没了,这日子算是没盼头了。
沈月容看马车夫一脸愁容,知道肯定是心疼被带走的马匹,好歹二人也算共患难了。
她安慰的说道:“你别太伤心了,钱财乃身外之物,县令已经带人去围剿,一会儿把土匪剿了,马不就回来了。”
我被带走的只是一匹马,这姑娘可是那么多贵重物品都被带走了,怎么一点也不伤心,倒是刚才那把石头簪子,这姑娘怎么就万般不舍。
车夫打起了一些精神:“姑娘有所不知,这马车我新买的,可是家里花了所有积蓄,唉,这要是弄不回来,我们家怕是要过不下去了。”
原来如此,也确实不容易,自己今天损失虽多,但是赚钱的能力还在,倒是不太担心。
而车夫,一匹马就是他的全部了,好歹也共过患难,这也算一种另类的感情。
沈月容说道:“我的酒坊回头需要人往县里和各个乡镇送酒,要是你的马真的回不来了,回头我买匹马,你就负责给我送酒,如何?”
真有这等好事?这姑娘也太好了,这样虽然损失了马,但好歹还有份工作能赚钱。
这么大的山,剿匪哪有那么容易,还是不奢望马匹能回来了,而且刚才姑娘跟劫匪们求情一直都是带着自己的,这日后要是跟着干活,一定是个好东家。
车夫感激的点头:“谢谢东家,我叫曾牛,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干活的。”
这么快就喊东家了,也算是有点机灵样,刚才虽然慌乱,但也不是十分胆怯,还不错。
“你快去处理一下伤口吧。”沈月容把没用完的药粉递给了曾牛。
曾牛刚才一直想着没有马的事情,也顾及不上疼痛,这会儿才感觉到这鞭子的威力不一般,疼痛的不得了。
他没有客气,接过药粉,开始给自己上药。
沈月容闲着无聊,就和曾牛聊天,说起二人的家庭和生活琐事。
直到沈月容困得都要打盹了,一群人嘈嘈杂杂拿着火把往这边来。
沈月容起了警惕心,怕是匪徒去而复返,等听到狗叫声,这才安下心来。
肯定是顾大哥回来了,马上就能知道抓没抓到劫匪了。
顾景淮冷着一张脸,剑眉微蹙,对着劫匪们眼冒杀气,直到看到沈月容眼神才柔和了些许。
他大步走向沈月容,如刀削般的薄唇,轻抿成一个微笑:“人全抓回来了,你的主意真好。”
一个微笑就让沈月容如痴如醉,更何况还有这句夸赞:“抓到就好。”
曾牛有些不敢相信,居然真的不到一晚上就给抓回来了,这县令也太厉害了,而且听着县令的意思,是东家给出的主意,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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