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在官宦家里,也是个可怜的女子,小的时候就没了娘,跟着孟大人东奔西走,待嫁之时又碰上夫君,白白耽搁了应该明媒正娶的婚事,最好的年华白白浪费。若不是在船上遇到,她可能就要流落北方了吧。”
杨丛义也没有接话,有些事,芸娘从来没有跟他讲过。
“迟来的姻缘既然来了,就让她好好抓住,我们可不能辜负了人家。如今也是一家人,更不能亏待她,不能让她再受委屈。夫君,你去陪她吧,不要让她久等了。”顾清尘脸上露出一些笑意。
“好,那我去了,明天回来陪你。”
杨丛义朝她微微一笑,起身离去。
“娘,你怎么哭了?”孩子把玩着手里的木马,猛一抬头发现他娘正在流泪,不由得问出声来。
“灰进眼睛里了,一会儿就没事了。”顾清尘将抬起衣袖将泪水擦干,看着怀里的孩子,心情很快好了起来。
家里多一个对夫君好的人也好,夫君官职变动频繁,到处调任,常年在外奔波,无人照顾,而家里又要有人守,她不能跟着,若是芸娘愿意跟着夫君,也是一桩好事。
顾清尘很快就想开了,她委屈,莲儿委屈,芸娘委屈,夫君常年一个人在外边,连个给他洗衣做饭的人都没有,又何尝不委屈呢?
若芸娘吃的了苦,夫君以后在外边的生活起居就可以交给她了。
就在顾清尘在盘算着怎么*孟芸娘,怎么教她一些生活技能时,另一个房间里,她正在煎熬。
房间里的灯已经熄灭了,杨丛义和孟芸娘也钻进了被窝,然而有一个人却把身上的衣裳死死拉住,连一件外衣都不让对方脱掉。
“芸娘,你怕什么,我是你夫君,你是我娘子,我们在一起不是天经地义吗?这一步迟早要走。别怕,我们慢慢来,又不会吃了你。”杨丛义伸手将对方抱在怀里。
孟芸娘双臂交结,紧紧的抱在胸前,将衣裳拉的死死,生怕一松手,身上的衣裳就没了。
“夫君,不脱衣裳好不好?脱了衣裳好奇怪,萍儿还在外面呢,她要是知道,又不知道会乱说些什么了。”
声音很轻,似乎是在央求。
“睡觉哪有不脱衣裳的,你在家睡觉也不脱衣裳?再说,你不脱衣裳,怎么行大礼,不行大礼,我们就不算是真正的成亲。这一步,每一对成亲的新人都会走,不然怎么生孩子?”他没有用强,也不想用强,毕竟是新婚之夜,他可不想闹的不愉快,给心里留下阴影。
片刻的沉没之后,只听孟芸娘轻声道:“我自己来行吗?”
杨丛义一听这话,便轻轻松开了环抱住她的双手,任她自己去做。
黑暗中,似乎折腾了许久,被窝里才终于静了下来。
“好了。”孟芸娘的话低不可闻,似乎还没出喉咙,又被咽了回去。
杨丛义慢慢将手朝她后背和腰上伸去,指尖刚刚触碰到她的身体,她便开始浑身颤栗,连紧紧抱在胸前的双手双臂都在发抖。
“没事,别怕,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
说话间,手掌慢慢从她身下穿过去,将她紧紧的拥抱在怀里,之后便没有其他动作,即使他感觉很不好受,但他必须忍着。
不知过了多久,孟芸娘的身子终于不再颤抖,慢慢适应了身后跟她肌肤相亲的人,整个人也都逐渐放松下来,身体也不再僵硬,变得十分柔软。
杨丛义的手稍稍在她身上动了一下,条件反射般一把就把他的手抓住,而后觉察到什么,又很快放开。
几番尝试突破之后,孟芸娘的身体逐渐对他不再那般排斥。
“芸娘,你还好吗?”
“嗯。”
“那我来了啊!”
“嗯。”
“夫君,我怕,你再等一下。”
“好了吗?”
“嗯。”
“你轻点,我怕。”
........
杨丛义与孟芸娘的这番人伦大礼,几经周折,耗费了大半个时辰的时间才终于走到最后一步。
之后又曲曲折折,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最终完成。
等杨丛义抱着疼的痛哭的芸娘相拥而眠时,已经是三更天。
虽然此番历经周折,好在新婚大礼,圆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