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齐国办事,我当然要一心一意忠于大魏了,秦人怎么看待齐国,与我田文无关!”
魏嗣立刻拍掌了起来。
“啪啪……啪啪!”
“好,好,田文公子只要你这次能顺利出使秦国回来,寡人答应你,拜你为我大魏国卿。”
于是魏嗣又命魏冉负责田文安危,把其专程送往了秦地。
至于楚国,魏嗣还是让如耳再次去向其解释了,继续在大魏境内严查楚王下落了,毕竟楚越交战,楚国对魏国也只能声讨而已,更是无暇讨伐魏国了。
魏国上党山脉之中一隐秘山谷中。
一个满头白发、白须的男子正在一简陋的茅屋中哀声叹气着。
“唉,想布谷一生,统治着方圆万里的土地,今日居然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悲、可叹啊!”
“布谷我到底得罪了谁?是谁对布谷这么大仇恨?把布谷拐来这荒无人烟之地,让布谷我老死在这里吗?”
“可是若布谷我真老死在这里了,我楚国怎么办?我楚国该怎么办啊?”
“我那横儿又不成气候,子兰又小,我楚国还能维持现状,还能维持的住吗?”
在茅屋中抱怨之人,正是堂堂的楚王熊槐了。
突然这时茅屋中走进来了一青衣大胡子。
“老楚王啊,您啊,就别在这抱怨了,你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容易就被我们抓住了吗?”
楚王熊槐冷哼了一声。
“还不是你们这些奸人趁机偷袭于寡人啊!”
大胡子一笑。
“你想想我们掳你楚王时,我们手下才不足两百人,而且都是些滥竽充数之士,而你楚王随身带来的护卫却有一千余精壮之士,还有景翠、庄蹻两名大将随同保护!”
“难道你想不明白为什么在你被俘之时,为什么你楚王得侍卫大部分都不见了吗?”
楚王愤愤不已。
“它们还不是因为有事离开了,不然以景翠和庄蹻之勇,寡人怎会遭到你这等乌合之众的偷袭!”
“对了,为什么你们把寡人带到这里,却迟迟未见寡人爱子子兰的下落,你们到底把寡人爱子子兰弄哪去了?”
大胡子哈哈一笑。
“哈哈……哈哈,真是愚蠢至极的楚王啊!”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一定会被气死的!”
楚王有点急。
“什么秘密?快说,别废话!”
大胡子回着。
“楚王,如果我告诉你,就是你最爱的子兰公子出卖了你,你会相信吗?”
楚王满脸不相信。
“胡说八道,我爱子子兰怎会出卖于我?别在这挑拨寡人与子兰关系了!”
大胡子冷冷一笑。
“楚王,看你果然是愚不可及,就听我细细与你道来真相吧!”
原来大胡子这群人果然是墨家子弟,因为韩王烹杀自家巨子腹?之事墨家人当时并没有急着去帮助魏国和赵国讨伐韩国,反而是冷静追查起了真相。
当墨家子弟发现韩王决心烹巨子时是受到身边一奸臣怂恿的。
这奸臣名为祁孙群,在韩王兵出函谷关要返回新郑之时,就偷跑去了楚国,而且还做了楚国的郢中大夫。
这事不禁让墨家子弟怀疑了起来,便对其一番详查,才知道这祁孙群是收了楚相昭阳暗派,到韩王身边做奸细,帮助楚国谋利的,而怂恿韩王杀害巨子之事,也正是楚相昭阳的意思。
墨家子弟知道这个消息自然愤怒不已了,便发动在列国子弟,想方设法挑拨楚国与韩国进行交战,以进行报复。
而这次魏王在黄池迎周天子,正是墨家子弟报仇的最好机会了。
所以墨家子弟先在郢都把楚王的郑贵妃郑袖,与当年张仪和其它几个男子霪乱的事迹详细记录在册,送到了郑袖手上,对郑袖一番威胁利誘,还许诺帮助郑袖之子子兰当上楚王之位。
以此唆使郑袖劝说楚王带其子子兰去往黄池,然后半路让子兰作自己探子。
到黄池后,让子兰把景翠和庄僑和大部分军队都引开了,给了墨家子弟劫持楚王的机会,但是没想到当时魏王也在,由于魏王附近并没驻扎兵马,所以也并没有影响到什么。
墨家子弟便把楚王一路带到了这上党人烟罕见之地,而把子兰也护送回了郢都,给了子兰一封按了楚王手印的羊皮书,好让子兰有权利调兵与魏国、韩国一决雌雄。
但是墨家子弟没想到,楚国要发兵魏、韩两国时,越国却首先出兵伐楚了,使得墨家子弟这计策落空了。
楚王听完这大胡子讲述后,不禁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就你们这样的无耻小人,还想挑拨我楚国与魏、韩交战,本王告诉你们,你们想多了!”
大胡子同样笑着回应。
“我们虽然没能让你们楚国与魏、韩交战,但是我们会想办法让你楚国大乱,以报我们巨子先生之大仇。”
“还有,是你楚国先以不义之行径害我墨家的,所以我们墨家一定会让你楚国和韩国血债血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