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哼,寡人既然想迁都蜀地,自然会带上所有老秦人了,寡人是不会丢下它们的!“
樗里疾说话了。
“国君啊,这些老秦人世代都居住在雍城、凤翔之地,您让它们迁去蜀地,恐怕没人会愿意,到时候只会让我秦国大乱,而且会面临到手足相残,是这些老秦人成就了我大秦,您可不能如此莽撞行事啊!”
秦王发怒了。
“寡人想出兵,你们不让,寡人现在迁都你们也不支持,你们到底想要寡人怎么样?!”
说着、说着站起来指着樗里疾和甘茂。
“寡人告诉你们,这次援赵的军队若回来了,你们若再不允许寡人出兵去报复楚、韩,那寡人就只能选择迁都巴蜀了,一切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韩国崤函道。
崤函道素以凶险、狭窄而著称,自秦国强大,占据函谷关后,一直是东方六国攻打秦国的最大障碍,也是秦国能东出攻打韩、魏的保障,不过此时崤函道已被韩国牢牢占据。
此刻司马错的军队已经全部进入了崤函道内,司马错看了看道路两边陡峭的悬崖,对着副将赢鹊说道:
“每次经过这里,都会让我想起几年前在韩国马陵道那场悲剧,那时都是我听信了那魏王,导致我们秦国十万军队折戟马陵道,想想本将军都来气、来气啊!”
赢鹊安慰着。
“司马将军,毕竟都过去了,先王也没有怪罪过您啊,那都是我们秦国太相信魏国才导致的那场失利,只要我们秦国吸取教训,一定会有再向魏国血债血偿的一天的。”
司马错突然问了句:
“对了,我听说那次被俘的巴蜀军队都被楚军放回去了,可有这回事吗?”
赢鹊回着:
“是的,听说带这些蜀国士兵安全回去的是蜀侯之子蜀恽呢,这蜀恽由于保全了蜀国士兵,现在已经作了蜀侯的太子了。”
司马错惊了一下。
“什么?你说什么?这蜀恽做了蜀侯的太子?”
赢鹊点了下头:
“是的!”
司马错一下子变得气愤不已了。
“当初就是这蜀恽勾结魏国与楚国,才导致我们在马陵道被俘的,它回到蜀地后,居然还被立为太子,看来蜀侯定然有反心、有反心啊,待我回到咸阳,我一定要把此时禀明给国君,让国君派人除了这小人蜀恽。”
突然这时,崤函道前一山崖上,开始有巨石从一侧滚了下来。
马上有士兵跑来向司马错禀告:
“司马将军,前方道路似乎发生了泥石,我们军队还要继续前行吗?”
司马错赶紧跑到前方泥石落地处查看了一番,发现这滚下的巨石似乎并非是自然而下的,知道不妙后,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马上询问:
“我们军队,现在是不是全部已经进入了崤函道了?”
有一将领跑来回复。
“是的,我们军队以后全部进入了崤函道。”
司马错听到这消息后,这时满头大汗,不禁说了句:
“完了…完了,我们被人暗算了!”
然后马上下令秦军往后退出崤函道。
可是这时,秦军想退,却发现后路也已经被巨石封堵住了,而崤函道两旁山崖之上,可是明显看着,站着无数的韩国弓弩手和推着巨石的韩国士兵。
秦军这时也立刻变得慌乱了起来,但是因为前路、后路都已经被阻断,也只能不停的吼叫了起来。
司马错马上带着人先安抚了一下士兵,待士兵情绪稳定后,司马错便向山崖上韩军质问:
“你们韩国到底想干什么?”
只听一回音传来:
“哼,你们秦军也有今日,想当初你们秦国是如何欺负我韩国的?今日我们韩人必让你们秦国血债血偿!”
司马错又继续质问:
“是你们韩王答应了,允许我们秦军借道你们韩国,你们现在却又在这崤函道向我秦军设伏,你们韩王难道就是这么言而无信的吗?”
马上又一回音。
“瓮中之鳖,安敢狂言妄语?这崤函道今日就是你们这些秦军的葬身之地。”
立刻,无数箭簇和巨石纷纷向秦军士兵落了下来。
司马错也在慌忙之中被一流矢射中,昏迷了过去。
而无数的秦军士兵在这崤函道上更是惨不忍睹,惨叫声甚至传到了,数、十里之外的渑池城中。
渑池百姓听到西南方向传来惨叫声,纷纷开始敲锣打鼓庆祝了起来,毕竟曾经这里百姓也没少遭受过秦军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