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聂显出去后迟迟未归,苏秦与姬灵这一对爱侣在这茅屋中,身体触碰着,情意绵绵,不自觉的各自衣衫褪尽,如天空中云彩一番,放纵起自我了。
楚国郢都。
楚王熊槐这日在宫中举行宴会,招待起了近日到来的魏臣如耳、齐相田婴和韩相公仲侈。
一阵舞乐过后,熊槐便对齐相田婴首先询问:
“田相,不知您这番从齐国远道而来是所为何事呢?”
田婴放下酒杯,起身来,对着楚王行了个礼:
“楚王,我田婴这次正是代我家大王和我齐国来向楚王您请罪的!”
楚王自然也知道齐相田婴来意,所以还是故意说了一句:
“田相,您今日见到本王,为何这么客气呢?不知贵国和你们齐国有何罪之有呢?”
田婴回着:
“我田婴见到楚王您一直不都是这样尊敬吗?我们齐王一时被赵国之阴谋所骗,导致因淮泗之地而误会了贵国,所以我们齐王决定把淮泗之地交还给贵国,只希望贵国能与我齐国盟好,一起去教训一下,挑拨我们齐、楚关系的那阴险赵国!”
楚王不禁叹了口气:
“本王也想出兵去讨伐这赵国,可是我楚国刚经历数次大仗,现在还没缓过气来呢,不如齐相您等我楚国两年,两年以后我楚国必能帮助贵国一道出兵,破了那邯郸城!”
田婴听后,有些不乐意了:
“楚王,你们楚国经历了数次大仗,但是我们齐国也是如此啊,难道楚王您就真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挑拨我们齐、楚关系的赵国逍遥法外吗?”
楚王身旁昭阳这时回应田婴:
“田相,您的齐国虽然也经历数次大战,但是却没经历像我楚国在伐越和伐秦战争中,那样严重的损失啊,不然我们楚国早派兵帮助贵国去攻打邯郸了。”
田婴有些心急了:
“难道贵国连淮泗之地也看不上了吗?”
昭阳回着:
“淮泗之地原本就我楚地,你们齐国归还给我楚国,本就是理所应该的,所以田相您还是勿拿此作要挟,让我楚国出兵去帮助你齐国了!”
田婴直接质问起来昭阳:
“昭相,您与贵国怎么能这样言而无信呢?”
这时楚王已经悄悄的离开了,殿中只剩下了昭阳、田婴、公仲侈、如耳四人。
如耳见田婴与昭阳似乎要剑拔弩张一样了,赶紧对俩人劝说道:
“昭相、田相,你们这个时候可一定要冷静啊、冷静啊!”
韩相公仲侈也说道:
“是啊,我们现在必须要想办法,齐心协力让赵国得到应有的惩罚才是!”
田婴不禁苦笑了起来:
“我听韩相和如耳大人你们的劝说,来见楚王和昭阳大人,求得楚国援军,可是你们俩人现在却不帮我说话,难道你们韩、魏愿意出兵帮助我齐国吗?”
公仲侈赶紧说道:
“田相,我们也想出兵帮贵国啊,可是这赵国是挑拨的贵国与楚国之关系,理应楚国出兵援助贵国才是啊!”
然后又看了一旁楚相昭阳:
“昭相,您说是不是呢?”
昭阳有些无奈:
“你们相必之前也看到了,不是我昭阳不愿意出兵援助齐国,实在是我们楚国现在无兵可支援啊!”
田婴便问昭阳:
“你们楚国带甲百万,纵使之前损兵折将不少,但也不至于无兵可援助我齐国吧?”
昭阳回应:
“我楚国曾经确实带甲百万,但是经历这数年战争,兵员早已不足,不然也不会被有心人趁机而入,占了宛、陈、蔡大量土地,而我楚国疆土还算广阔,现在还有方圆万里之地,但是这万里之地也都需要甲士来把守啊,我楚国现在都如此艰难了,又如何能帮得到你们齐国呢?”
齐相田婴又问:
“昭相您简直在说笑呢,你楚国纵使再不济,尚有带甲五十万吧?”
昭阳回着:
“那又能如何呢?”
田婴再问:
“难道就不能支援我齐国十万甲士吗?只要贵国能支援我齐国,我齐国不仅可以奉还淮泗,更可以给予贵国其它之报酬!”
昭阳有些心动了:
“那不知贵国的其它报酬又是如何呢?”
田婴起身来,悄悄走到昭阳面前小声对其说了句:
“这里当然不方便说了,不过私下我倒可以告知楚相您!”
于是晚间田婴到了昭阳住处,俩人私下继续商议了起来。
只听田婴说道:
“只要贵国愿意出兵帮助我齐国攻打赵国,我齐国不仅可以归还淮泗,更可以帮助贵国得到越国淮北之地,而且若贵国对鲁国有意,我齐国一样可以坐视不理!”
昭阳有些不可置信:
“什么?你齐国愿意帮助我楚国得到越国的淮北之地和鲁国?”
田婴回着:
“是的,只有贵国能全力帮助我齐国去攻打秦、赵联军!不过鲁国我们齐国可帮不到贵国什么,贵国可自行去得到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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