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隗笑着说道: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国君您要把其送往齐营去的那位壮士聂显!”
赵君轻哼了一下:
“哼,是吗?据寡人所知,这聂显不过一韩国犯罪的刺客,通晓一些武艺而已,你却说他会领军作战,真是笑话、笑话!”
郭隗自己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灰尘:
“国君,既然我赵国处境已经到了如此危险的时候了,正是需要一救世英雄出现的时候了,而众观整个赵国,难道您觉得还真有其它更合适能打退敌军的人选吗?请国君您好好思量一下!”
这时一旁赵成也立刻跪在了赵君面前:
“国君……国君,臣也觉得这郭隗说的在理,恳求国君您能思量万分啊!”
赵君也是有些拿不定注意了:
“但是此事太过兹事体大,寡人明日让诸卿在朝会上作个决断吧!”
第二天,赵君召集众臣商议了起来,结果朝臣不赞同居多,但是却无人辩的过郭隗,而且现在代领主将的国相赵豹也完全没有合适的退敌之法。
赵君也只得暂且相信了公子成与郭隗,命人追回了即将要送去齐营的聂显,以聂显为主将,老将赵庄为副将,郭隗为军师,率领七万赵军去主动出击已经越过漳水的齐、中山两国联军。
赵军很快就到达了肥地以西五里,与已占据肥地的齐军对峙了起来。
聂显的军队这时不仅面临肥地的十几万齐军,而且还面临着东北巨鹿方向中山国军队的压力,随时有被这两国军队包围的危险。
聂显其实自己也不知晓多少兵事,毕竟这也是其第一次做将领,所以事事也都还是听从郭隗的,这自然引得副将赵庄不满了。
赵庄待郭隗帮助聂显做完部署后,便前来质问聂显了:
“你这厮完全就不懂兵事,为什么要欺骗我们国君?”
聂显也不知道如何向这赵庄去解释。
旁边郭隗马上替聂显解释:
“赵庄将军,您可不能这样无端来指责我们聂将军啊,我们赵国现在可是处于危难之时,整个赵国都在指望我们,我们若不能团结起来,又怎能大败敌军呢?”
赵庄轻轻冷冷一笑:
“哼,别跟本将军扯这些没用的,既然聂显他完全不知兵事,就不应该坐在主将这个位置上,更何况现在是我赵国国难之时,怎么能让这样的人害了我赵国呢?”
聂显哪受过这种气呢,便也回应赵庄: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来这指责本将军?”
赵庄暴跳如雷指着聂显说道:
“你这鄙人,你以为你是谁?敢在本将军面前放肆,本将军身经百战之时,你这厮还不知在哪做乞丐呢,你还在本将军面前横起来了,是吗?”
聂显这时再也忍不住了,突然冲过来,从衣袖中掏出鱼肠剑,直接刺入了赵庄腹中,愤怒的说了句:
“你这败军之将,还好意思自谓身经百战,我聂显让你知道,得罪我聂显的下场。”
一旁郭隗见到这番场面也是惊住了,见到被刺的赵庄此时正要向外面大喊,马上也冲过去捂住了赵庄的嘴,对因一时冲动、有些手足无措了的聂显说道:
“既然如此了,别留活口,别留活口了!”
聂显会意的,赶紧拔出鱼肠剑,又连捅了赵庄数下,直到赵庄血肉模糊,断了气,才停了下来,然后询问郭隗:
“先生,现在该如何是好?”
郭隗便也放开了已经没有再挣扎的赵庄,然后说了句:
“事已至此,我们赶紧就地挖坑把他埋了吧,暂时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了!”
说完,郭隗走到帐门外,对着守门几人说了句:
“刚才你们听到大账里面的任何声响,坦若有泄露之事,你们一律以军**处!”
然后把俩人叫进来一起就地掩埋起了赵庄。
待处理好此事后,郭隗便让聂显出去告知将士们副将赵庄已经回邯郸去了,以免让这些将士生疑,接着就像相安无事一样,继续布置起了进攻齐军对策了。
到了第二天天未亮,郭隗首先带领两万赵军声势浩荡的到达了肥城城下,主动向齐军邀战了起来。
齐军这时在城中的主将乃是田稷,见到赵军突然敢来向自己齐军邀战了,也是满脸不可思议。
毕竟之前田稷也知道,赵军到达了城外五里,以为其只是来送死的,所以并没在意,而是在筹划着如何与中山军队一起攻破邯郸城,毕竟自四十多年前的桂陵之战后,邯郸已经没有再被攻破过了,而且上次齐国伐赵,没有得到更多好处,就是因为没有攻破邯郸城,田稷这次自然为此得好好准备一番了。
田稷这时便走到城楼上望了望赵军阵容,果然像是延绵数里的感觉,便让人回应郭隗邀战之请:
“好啊,你们赵国能这么识时务,我齐国又怎能不给面子呢?只要你们赵国不逃跑,肥地周围五里之地,你们可任选一交战地,我齐国绝不爽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