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芸儿继续猜着:
“既然大王不是让要芸儿回韩国,那莫非是大王您找芸儿是想要带芸儿出征去吗?”
魏嗣笑了一下:
“哈哈……哈哈,看来芸儿你也是猜不到的了,寡人还是直说吧,寡人是想来询问芸儿'随侯珠'是否已有消息的。”
韩芸儿变得严肃了起来:
“大王,我前些日子确实找到了些'随侯珠'的线索,但是此事有些蹊跷,而且关系重大,我告诉了梓涟姐姐,姐姐让我没有查清前不可告诉大王您,所以芸儿我也一直不敢告诉您,还望大王您恕芸儿之罪!”
魏嗣一听赶紧坐起来对其询问:
“你赶紧说,到底怎么回事?”
韩云芸儿讲述了起来。
原来自魏宫中开始搜查'随侯珠失踪'之事后不久,便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便是有两名曾经替王后打扫寝宫的宫女崔环和喜鸳两人突然间失踪了。
于是王后梓涟便来询问过韩芸儿是否见过两女,因为梓涟乃王后,自己不好去查探此事,便把此事私下托给了韩芸儿,韩芸儿也天天开始带着自己婢女小娥替王后打听去了。
有一日韩芸儿与小娥来到了宫内一许久没有人居住的宫舍中,在一枯井边,小娥突然闻到一股恶臭味,便赶紧告诉了韩芸儿,韩芸儿发现到事有蹊跷,赶紧找了两名宦者过来,在井中打捞你了了一番,结果捞出了量具已经发臭的尸体,正是那失踪崔环和喜鸳的。
韩芸儿大惊,冷静下来后,告诉两宦者,让其不得把此事泄露出去,然后自己让小娥私下去向曾经经常与两女接触的宫女打听这两女生前之事。
小娥坚持打听了几日后,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与喜鸳经常接触的宫女口中得知了喜鸳与崔环居然都与太子遫有苟合之事,而且喜鸳还经常说自己以后要做太子妃呢。
魏嗣听到这大怒:
“看来这盗随侯珠之事定然是那不成器的逆子干的了,没想到这畜牲不仅婬乱宫人,居然还敢唆使宫人盗取王后之物,寡人必须要严惩这个逆子!”
第二天一大早,魏嗣就命人把太子遫召了过来,对其质问了起来:
“你……你这畜牲,是不是你盗走了王后宫的随侯珠?”
太子遫哪里见到自己父王这般生气过,便惊吓的,一直跪伏于地上,不敢作答!
魏嗣又对其大喝:
“寡人问你话,你是哑巴了吗?”
太子遫这时才唯唯诺诺答着:
“父……父王,儿……儿臣我……我哪有胆量盗您和母后的随侯珠啊!”
魏嗣又喝了一句:
“你还敢还在在这狡辩,欺骗寡人?”
然后马上说道:
“你若不如实道来,即使你是寡人的亲生儿子,寡人一样可以依我大魏刑律对你进行论处!”
太子遫此时吓得胆都快没了:
“父王……父王,我可是您亲生日子啊,您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魏嗣看着自己儿子这样更加生气了:
“寡人问你话,你如实回答,没听到吗?”
太子遫流起了眼泪:
“父王……父王,儿臣确实犯了大错、犯了大错啊,那随侯珠确实是儿臣唆使喜鸳和翠环去盗的!”
魏嗣这是愈加的怒不可揭了:
“好,既然你承认随侯珠是你所盗,那你把随侯珠交出来吧!”
太子遫大哭了起来:
“父王……父王……父王,这随侯珠被我丢了……丢了!”
魏嗣一听到这消息,直接走过来狠狠踢了太子遫一脚:
“畜牲,你这畜牲,你如实交代,随侯珠你怎么丢的,还有那俩宫人是不是被你所害的?”
太子遫讲述了起来。
原来太子遫在两年前认识了大梁城中春晖楼的一名叫做黛姬的乐伎,见其长的十分美貌,不禁对此女着迷了起来。
太子遫自然害怕此事被自己父王魏嗣知道了,所以都是偷偷私下去相会这名黛姬,日久生情。
两人这样在一起数月后,有一日,两人在一处民居中快活了一番后,黛姬便告诉太子遫,自己十分喜欢珠子,尤其是夜间能发光的那种。
太子遫一听说黛姬喜欢发光珠子,就想到了自己父王的那颗'随侯珠'了,自己也知道去向父王索要肯定是没有希望的了,所以开始想其他办法得到随侯珠了。
在一日,太子遫来向母后梓涟请安时,发现母后居然不在寝宫中,太子遫便与正在前面打扫的崔环和喜鸳问话,才得知母后梓涟已经随自己父王魏嗣去往观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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