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毅一见到魏嗣,便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大王,明明乐毅我都快要打败对面齐将了,您为什么突然下令要我乐毅回撤,导致我们魏军还吃了败仗呢?乐毅我今日来是想同大王您要个解释的!”
魏嗣颇显无奈:
“乐毅啊,不是寡人不想打胜仗啊,是因为你就算打败了齐军先锋,但是齐国后面还有那二十几万军队呢,我们魏军与韩军合力,恐怕也不一定打的过齐军啊!”
乐毅不解:
“可是我们魏国与韩国在此的兵力可也有近三十万啊,我们又何必惧怕齐国呢?”
魏嗣继续解释:
“我们魏国与韩国联军人数虽然不少,但是政令无法一致,而这次齐国军队,几乎全是匡章之前侵伐过燕国和赵国的部队,它们训练有素,可不是我们能比的!”
乐毅有些不服气了:
“大王您都没让我们与敌军大战过?又怎么知道我们打不过敌军呢?兵者贵在勇,而我们现在却感觉就像乌龟一样了,着实憋屈啊,刚刚我还听到探子来报,说对面齐军现在正在嘲笑我们魏、韩军队不敢再战了呢!”
魏嗣轻轻一笑:
“那探子听到它们嘲笑我们什么了?”
乐毅一副憋屈样子:
“那些齐军在嘲笑我们魏国和韩国士兵都是懦夫,不敢应战的乌龟,还形容我们是妇人呢,现在还在要我们趁早撤退,要我们把观津、濮阳、陶地都还给它们齐国和宋国呢!”
魏嗣并没生气,只是说了句:
“好,那你带寡人去看看吧,寡人倒想看看这些齐军想干什么?”
这时苏秦也走了进来,见到魏嗣与乐毅正要出去,便问:
“这么晚了,大王和乐毅将军还要出去吗?”
魏嗣便对苏秦说着:
“乐毅说现在齐国士兵正在辱骂我们魏国与韩国军队呢,所以寡人很是好奇,想看看这齐军到底想干什么!”
苏秦笑了一下:
“原来这事啊,季子我也听说了,它们不过是想激我们魏军出战而已,大王这么晚了,边境危险,您还是别去了吧!”
魏嗣回了句:
“反正也睡不着,寡人什么危险没经历过呢?不用担心的!”
突然梓涟这时也换上一身鲜红靓丽的衣裙走了过来,拉住了魏嗣手:
“夫君,我也想去!”
魏嗣看了看梓涟:
“夫人,你就别去了,晚上天冷,而且边境还十分威胁。”
梓涟挽着魏嗣隔壁撒娇了:
“夫君,我就要去,不然你也不能去!”
魏嗣对梓涟一直都是百依百顺的了,见她执意要跟着自己,也是没有办法了,便看了看苏秦和乐毅,然后无奈的对梓涟说道:
“好吧,夫人你去也行,不过必须得跟着寡人啊!”
梓涟满是开心的点了点头:
“我当然是要跟着夫君您的了!”
于是四人一起又带上了几名侍卫,到往两军交战附近巡视了起来。
四人刚下了马车,果然就听到齐军驻兵方向传来了铺天盖天的辱骂声和嘲笑声:
“魏国军队真是群龟孙子,还自号魏莽卒呢,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是啊,跟我们齐国田尤将军打了一战,打输了居然就逃了,现在龟缩在对面,连气都不敢吭呢?”
“是啊,它们就是一群妇人,我看魏莽卒以后还是改成魏妇卒吧!”
“哈哈……哈哈……对,就是魏妇卒!”
“这最合适它们了!”
“可惜那些韩国军队至今居然还与这群魏妇卒在一起呢!”
“我说啊,这群韩国士兵啊,就像这群魏妇族所生的小孩一样,干脆以后也别叫韩劲卒了,就叫韩儿卒吧!”
“这个好……这个好,就是韩儿卒,魏妇卒的儿子韩儿卒,哈哈……哈哈!”
这时一名韩军将领迅速朝魏嗣这里跑了过来,对魏嗣行了个礼后,也气急败坏的说道:
“魏王,现在齐军每日都这般侮辱我们韩、魏两国军队,这是可忍孰不可忍啊,请求魏王您和我们太子一道下令允许我们出战吧!”
魏嗣表情十分沉重,便问了句:
“那你们韩国太子现在在何处呢?”
韩军将领回着:
“我们太子因为受不了齐军这些辱骂言语,而魏王您又下令不许任何人出战,为了不想受到齐军叨扰,我们太子已经去往附近的顿丘安营了。”
魏嗣看了看一旁苏秦:
“季子,你怎么看?”
苏秦回着:
“这样下去,恐怕我们魏、韩两国军心确实会动摇了啊,大王您还是得赶紧做下决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