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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意好,正好给涟儿你也找找乐子!”
魏嗣便让人去把宫中三夫人、九嫔、七十二命妇全部招了过来,然后与众女在花园中堆着雪人,打起雪仗、玩乐了起来,好似开心。
几日后,这时突然朝歌令陈丰来到大梁,有事要觐见魏嗣了。
魏嗣见到陈丰此刻身上居然到处是血迹斑斑的伤痕,甚是吓人,便询问:
“怎么回事,你堂堂一朝歌令,怎么会变成如此不堪?”
陈丰答着:
“我王恕罪……我王恕罪啊……求求我王您,放过我陈丰吧……放过我陈丰吧!”
魏嗣不解:
“什么?寡人信任你,委你以重职,让你管理朝歌,你现在居然来求寡人,叫寡人放过你?你这意思莫非是寡人让你主事朝歌,是在惩罚你了吗?“
陈丰答着:
“大王,不知道您有没有收到臣之前的数次上表呢?”
魏嗣摇了摇头:
“寡人回到朝中这些日子至今未见过有你陈丰的上表!”
陈丰哭丧了起来:
“大王,大王啊!你知道吗?我们朝歌大魔王太难伺候,太难伺候了,我陈丰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呆不下去了,求大王您允许陈丰辞官回乡的请求吧!”
魏嗣一惊:
“什么?你们朝歌居然还出了大魔王,是谁有这么大权势,在朝歌连你陈丰都敢不放在眼里,莫非是那个寡人优待它的卫君吗?”
陈丰立刻回着:
“是啊,正是这卫君,不仅仗着大王您对它的优待在朝歌城中为非作歹,而且其还勾结秦国,图谋造反呢,臣之前也是因为得知其造反消息,所以想把此事上书给大王您,没想到却被这卫君知道了,派人把臣鞭笞成这副模样,还威胁臣,要是敢再向大王您告状,那臣的妻儿老小将死于非命啊!”
魏嗣大怒,直接走到一灯柱旁,抱起灯柱狠狠砸到了地上:
“好你个卫君,寡人顾念卫康公之德,及先王后之情,没有同你计较之前仇怨,放了你一条生路,让你去往朝歌以供养卫国宗庙社稷,没想到你不仅殴打寡人之臣,更是勾结秦国密谋反抗我魏国,寡人绝不能再放过你、绝不能再放过你了!”
说完,卫姬便立刻叫来了魏冉:
“魏冉,你现在带领一万士兵,立刻去往朝歌,替寡人把卫君抓来大梁,寡人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昏君!”
魏冉答着:
“臣,遵命!”
说完,出城召集了一万士兵,匆匆赶往朝歌去了。
而在朝歌,魏嗣在几年前替卫君重建的卫国宫殿内。
卫嗣君此时也在其大殿中焦急的徘徊着:
“怎么办……怎么办?那陈丰逃回大梁了,肯定会告本君之状、告本君之状的啊!”
旁边一满脸腮须臣子说道:
“君上,臣之前就劝您了,您早不是当年那个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卫国国君了,您只需要以后好好侍奉魏国就能保全住自己及先君宗庙,可是您却不听,搞出现在这局面来,恐怕我们卫国这次是彻底要像当年晋国一样,绝嗣、绝嗣了啊!”
卫嗣君甚是悲愤,走过来推攘了一下眼前这臣子:
“你告子身为寡人之卿相,阳子居传人,在这危机时刻,不替寡人思解救之法,却在这指责寡人,你给寡人滚……滚……滚出去,什么杨朱之学,就是一堆臭铜烂蛆一般!”
这卫之卿相告子,乃是道家杨朱学派传人,阳子居之高足,杨朱之学在这春秋战国时期乃是与大名鼎鼎的墨家并称之学派,而墨子生前更是受过其创造人阳子居之教导。
告子来奔卫,乃是在这卫君被魏国迁途到朝歌之后,因为告子先祖受过卫国恩惠,同情于卫君,所以才来辅佐于它的。
没想到这告子一番好意,要教卫君`为我``贵己``轻物重生`这些理念,结果最后倒使得这卫君更加自私自利,自大了起来,才不顾现在自己一被圈禁被贬的身份,而屡屡做出这些胆大妄为之事了。
卫君发泄了一番后,冷静了下来,突然苦苦哀求的跪到了告子面前:
“先生,寡人知道您必定有救我之策,您赶紧帮帮寡人……帮帮寡人吧!”
告子叹了口气,扶起了卫君:
“君上,您这告子我可不敢当、不敢当啊,为今之计看来只有这样了!”
卫君十分焦急:
“什么办法,您赶紧说、赶紧说吧!”
告子向西指了指:
“既然君上您之前已经决定了投靠了秦国,现在也只有逃往秦国去,才能保全您自己的惺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