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您处理国事呢!”
魏嗣往芸儿身边靠了靠:
“是啊,涟儿确实是寡人身边最好的贤内助了,不过涟儿就是不太爱管理后宫和替寡人稳定大梁之事,总喜欢与寡人一块出征在外,这样也让寡人每次出征时,对大梁中诸事都不甚放心啊。”
芸儿又问:
“大王,您的太子遫儿现在不是已经渐渐长大了吗,您要是外出把国事托给太子不就行了吗?”
魏嗣摇了摇头:
“芸儿,你刚来我们魏国,还不了解这些,寡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同你解释,以后久了,你就会明白寡人之难了!”
芸儿替魏嗣盖了下辈子,然后也把自己裹好了:
“大王,我们睡吧,不早了!”
然后自己一个人转过身就睡去了,魏嗣看着芸儿这番模样也只得苦笑着睡了过去。
要是放别的女人这样躺在自己身边,魏嗣可是不会如此约束自己的,可偏偏这是韩芸儿,魏嗣遇到的第一个不忍心去侵犯的女人。
到了第二天,魏嗣醒来后,在韩芸儿伺候下,一大早就来到大殿主持一周之中例行一次的朝会了。
本来魏国朝会是一周三次的,但是因为魏嗣常年在外出巡、征战,不免有些疲劳,所以在诸臣请命下,也改成了一周一次,但是魏嗣没事也会私下不断接见大臣询问各种国事。
魏嗣进入大殿,走到高堂处,坐下后,遍观了一下殿中诸臣,发现今日朝臣已然全部齐聚在此了,这就是许久没见过的了。
朝臣们齐向魏嗣行礼后,然后便在中间对着殿门方向,让出了一道宽阔之地。
魏嗣便对朝臣们说道:
“诸卿有事可言,寡人洗耳恭听!”
翟章首先走了出来,对着魏嗣说道:
“大王,臣有事启奏!”
魏嗣点了点头:
“好,老将军请言!”
翟章说道:
“大王,最近听闻公孙喜将军从河西送来奏报,秦国西面的义渠国似乎已经投靠了秦国,若他日义渠国帮助秦国攻打我们河西,这对我们河西防备将极为不利啊。”
魏嗣轻笑了一下:
“这义渠国今日投秦,明日反秦得,反复无常的,不必去理会,让公孙喜将军尽量不招惹它们就行,若它们哪日有心投靠我们魏国,可以给他们点好处便是!”
翟章回了句:
“还是大王英明!”
然后退了下去。
马上一名叫魏不礼的河东郡守走了出来,对着魏嗣说道:
“大王,臣有事禀报!”
这魏不礼虽然身为魏嗣宗亲,为人正直不阿,所以魏嗣也在最近把他提为了河东郡守了。
只听魏不礼说道:
“大王,我们河东郡几年前遭遇了严重蝗灾和旱灾,今年虽然得到黄河水补给,但是收成却大打了折扣,所以臣请命,可不可以暂免我们河东郡今明两年之税?”
魏嗣此时也颇有些无奈,因为自己从渑池回来后,临近渑池的魏国粮赋重地上洛之地就遭遇到了洪灾,而河西收复后,虽然已经恢复了几年生产,但是因为土地贫瘠的多,也仅仅只够养活的了河西军队,若河东再一免税,那魏国整个西部将无税可缴了,而自己才刚刚得到宋国陶地,这样下去,又如何还能应付的了大魏这个国家的运作呢?
所以魏嗣有苦难言,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复魏不礼了。
陈轸也看出来魏嗣的难处,便走出来对魏不礼解释着:
“不礼大人,您这河东郡税收之事可否暂缓再议,毕竟您也应该知道我们魏国现在在外虽然已经强势崛起,但是在内却举步维艰,所以给我们大王点时间好吗?”
魏不礼表情十分沉重:
“可是还过两个月就是各地秋收缴赋时候了,这样拖下去,得不到大王及时免税的君令,恐怕我们河东郡百姓会惶恐不安啊!”
说完,还是叹了口气,退了下去。
魏嗣便说了句:
“今日还是别议这些烦心之事了,最近这些日子,寡人都在宫中休养,也未闻及列国之事,不知道现在列国都发生什么动静了呢?”
苏代首先走了出来:
“大王,最近听闻燕国立了新王姬职了,而且还遍邀各国,要为其先王哙举办国丧呢!”
魏嗣点了点头:
“这姬职刚继位,就大张旗鼓为先王哙治丧,看来挺不简单!”
苏代回着:
“是啊,这姬职这番名为治丧,估计也是在试探我们各国对燕国的态度,所以臣觉得大王您务必要表现得对燕国更加亲近才行,不然当初大王您从韩国接来这姬职,扶立它继位之事恐怕就徒劳无功了。”
魏嗣点了点头:
“苏卿,您说得对!”
然后又问:
“不知道这次燕国治丧,列国都派了何等级别使者前往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