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它,寡人是不会再出兵帮这等杀人之犯了的!”
赵君把眼光放到了魏嗣身上:
“莫非魏王您与韩王一般,也不愿意帮助燕公子职吗?”
魏嗣赶紧回着:
“当然不是了,寡人之前无法出兵帮助燕公子职,也是因为我们魏国兵力实在不足以帮助燕公子职对抗齐国啊,赵王您也知道,我们魏国南面要防备楚国,东面要守卫河西之地,这可都得需要重兵啊,而且其他之兵事,赵王您也明白,就毋须寡人多言了吧!”
赵王又问:
“那不知道现在各地战事都已经结束,魏王您现在兵力是否已经有空闲了呢?”
魏嗣回着:
“这调兵遣将也得要时日嘛,如果赵君您真想替燕公子职主持正义,那半年后,寡人一定可征得重兵,与赵王您一道去讨伐那蛮横的齐王!”
赵君摸了摸自己胡须:
“这……这……这半年恐怕有些太久了吧,就怕齐国到时候在燕国稳住了根基,那想让齐王退兵,恐怕就难了!”
韩王也有些按耐不住了:
“既然两位国君讨论伐齐之事,与寡人也甚是无关,寡人给曲沃武公上柱香后,就得回韩国去了,毕竟寡人离开郑地已经有月余了,寡人对郑地事物也甚是不放心。”
说完,首先走向前给曲沃武公灵位上了柱香,转身就想离去,结果被赵王与魏王一人一边衣袖给拉住了。
韩王有些生气:
“你们是在欺负寡人年老吗?”
魏嗣赶紧解释:
“韩王,这可是我们三晋会盟,您可不能就这样走了啊!”
韩王表情有些不解:
“说好的三晋会盟,你们却在此给寡人提伐齐之事,寡人的韩国那还有能力跟两位国君一起出兵伐齐啊?”
赵君继续劝说:
“韩王啊,我寡人与魏王也明白您韩国的处境,尤其是秦、楚两国之间纷争,使得韩王您焦头烂额,可是韩王您想一想,若这次您能与我们赵、魏两国一统同去攻打齐国,替燕国讨个公道,到时候,我们赵、魏两国又如何不能帮忙您的韩国一起对付秦、楚两国呢?”
缓了一下,赵君继续说着:
“韩王,您想想,秦、楚固然强大,可是如果我们三晋合为一体,就算秦、楚两国合起来也不一定能在我们三晋身上占道便宜,是吗?何况现在魏国可是在魏王带领下已经复兴了,已经不逊于韩王您一直想讨好的秦国了啊!”
韩王思虑了一下:
“好吧,不过此事寡人也得回郑地同朝中卿大夫们商议一番,才做的了决定!”
魏嗣对着韩王一笑:
“就是嘛,寡人刚刚说了让赵君和燕公子职给我等半年时间,韩王这半年时间也足够您与朝中卿大夫们商议的了!”
谈论完此事后,魏嗣与赵君也纷纷同这晋庙主人曲沃武公上了柱香,行了个礼后,便一道出了晋庙。
韩王正要离去,魏嗣又过来拦住了韩王,指了指不远处的会盟台:
“韩王,您为何如此着急呢?我们既然三晋会盟,刚刚也只是拜祭了一下当年我们三晋的大恩人曲沃武公,我们还没真正上会盟**誓呢!”
赵君也说道:
“是啊,既然是我们三晋会盟,当然也得上会盟台,才算得上真正会盟了!”
韩王有些无奈:
“可是寡人年纪大了,不像两位国君这般正直壮年,刚才在晋庙站立了那么久,现在那还有力气上的了如此之高的会盟台啊!”
魏嗣看了眼一旁赵君,轻轻一笑:
“这还不简单,我与赵君一道搀扶着韩王您上会盟台不就行了吗?”
说完与一旁赵君一起又一人一边扶住了韩王。
韩王此时表情显得十分的不自然:
“这……这……这寡人怎么受的起,受的起啊!”
魏嗣回着:
“韩王,我们又不是外人,我们三晋本一家,现在我们是一家人,您就不必如此见外了!”
旁边赵君也说道:
“魏王说的对,我们现在是一家人,韩王您年长,我与魏王搀扶您是应该的!”
说着、说着,两人一起搀扶着年老的韩王,慢慢走上了两日前,列国国君会盟这座会盟台之上。
上了会盟台,三君共同歇息了一一番,便开始拜祭天地,共念誓约。
一番礼仪结束后,韩王又要着急的下台去,而这时旁边除了魏嗣和赵君,也就只有两名魏国礼官立在一旁,韩王便对旁边两名魏国礼官说道:
“烦请两位礼官扶寡人下台去吧!”
两名魏国礼官并没有理会韩王,韩王一下子十分生气,质问一旁魏嗣:
“魏王,您这官员对寡人也太过不尊重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