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王,臣之前从齐国回来的路上打听到了有一名叫做梓涟的女子为了救荣城百姓,已经要只身入齐宫,做齐王的妻妾了,不知道这位梓涟姑娘是否是大王您托付人去寻的那位姑娘呢?”
魏嗣一惊:
“什么?梓涟姑娘现在要入齐宫了?”
司马由答着:
“是的!”
然后把梓涟救荣城百姓之事与魏嗣讲述了一番。
在旁陈轸听完后,不禁说了句:
“这梓涟姑娘真不愧一大好女子啊,大王您可不能就此错过了啊!”
魏嗣有些无奈:
“可是梓涟姑娘入了齐宫,那寡人难道只能去向齐王索要吗?”
陈轸犹豫了一下:
“索要是必须的,不过得由臣亲自去,因为齐王素来以贪恋美色而遭人诽议,臣在齐地刚好认识一名长相奇丑之女,名钟无艳,此女很有才华和抱负,臣用此女定然能从齐王那换得梓涟姑娘回到大王您的身边!”
魏嗣对此甚是不解:
“一名奇丑之女,莫非其还能讨得贪恋钕色的齐王之欢心?”
陈轸说道:
“大王,您明白物极必反的道理吗?齐王既然爱美女已经到了痴迷地步,什么美女没见过呢?那要是出现一个奇丑又有才华的女子,齐王说不定反而会喜欢上了呢!”
魏嗣甚是开心:
“好…好……此事就托付给陈卿您了,务必要替寡人把梓涟姑娘带回大梁,不管齐王什么条件,为了梓涟,寡人都可应允…应允!”
两日后,也就是当年的曲沃晋武公的祭日,魏嗣便在重建的晋室宗庙大门外与赵、韩两国君主相会了。
魏嗣这时指着挂着晋庙的宗庙之内,对着赵君与韩王说道:
“两位国君,想当年我们赵、韩、魏三家本来在晋国无权无势,无依无靠,是当年曲沃武公看中了我们三家先祖,带领我们三家先祖以曲沃为根基,一路征伐而取代了晋室,所以我们三家先祖从此以功臣之家得到晋室重用,所以我们三家可不能忘了曲沃武公对我们得恩惠啊!”
赵君也说道:
“是啊,想当年我们赵家先祖因为对周幽王荒濦无道不满,向东投奔了晋室,可奈晋室从来看不起我们赵家先祖,直到曲沃武公代理晋,是曲沃武公给了我们赵家兴家的机会,所以魏王您这般以拜祭曲沃武公之名邀请寡人前来,寡人为了感谢曲沃武公对我赵家的恩情,也是不得不来啊!”
韩王便笑着指了晋庙之内,既然我们三位君主都是为了感念曲沃武公的恩情而来,那我们就先进去拜祭一番曲沃武公吧!”
于是三人在魏嗣先行下,依次进入了晋庙之中。
当三人到达晋庙灵位前时,突然韩王止住了脚步,原来是两人见到灵位前此时正立着一人,此人长相居然与当年赵国扶立,韩国毒死的那位晋国末主晋静公长甚为相似。
因为赵君年纪尚轻自然没见过晋静公模样了,可是韩王年岁甚长,自然是见过晋静公的啊,只听韩王站在原地,手指着前方之人,吃惊的说了句:
“它…它……它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寡人见到鬼了吗?”
然后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赵君不解,赶紧询问一旁韩王:
“韩王,您为何看到眼前之人会如此惊慌?”
韩王惊慌失措的说道:
“它…它……它就是当年的晋静公!”
赵君也是一惊,赶紧指着眼前那貌似晋静公之人,询问一旁表情显得十分自然的魏嗣:
“魏王,他果真是韩王所说的晋静公?”
魏嗣点了点头,马上又摇了摇头:
“赵君,说它是晋静公也不对,但是它确实乃晋静公之子,寡人找他来,也是为了让晋室宗庙以后有个能拜祭的后人而已。”
赵君也是一脸哗然:
“什么?魏王您说它是晋静公之子?晋静公当然不是已经绝嗣了吗?”
这晋静公乃是当年被赵、魏、韩三家瓜分的晋国最后一代君主。
公元前三百七十六年,最后一次三家分晋后,晋室彻底灭亡,晋静公也被废为了庶人,但还是以亲属礼仪相待,让其住在端氏宫殿。
但是在赵肃侯时,当时的赵肃侯更是毫不留情的把晋静公从居住地端氏赶到了屯留尚未完工的一处行宫中,派人监视了起来,这年也是周显王二十年也就是公元前三百四十九年春。
到入秋之时,因为屯留宫室漏雨,而赵国又不愿出钱替其修缮,无奈的晋静公在陪伴宫人的帮助下,逃出了屯留宫殿,一路来到了周王室,想同周天子倾述三晋之罪。
而此时连周天子的命运都早已经把控在韩、赵、魏三家身上了,又如何帮的了晋静公呢?
周天子为了保全自己,便把此事透露给了当时的韩昭侯,韩昭侯闻得此事后,赶紧与当时韩相申不害商议了一番,申不害便与韩王一道谋划了行刺晋静公之事。
晋静公死后,晋室从此再也不复存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