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对着严仓说道:
“不要以为你是韩国太子在这野王就如此嚣张,你想干什么?”
严仓没有理会魏嗣,然后带着侍卫就把严婵儿押进了院子内,只听严婵儿对魏嗣喊着:
“不用担心婵儿我,我没事……我没事的!”
魏嗣见宅院大门紧闭后,也只得先行离开,回去找陈轸,再想办法来救婵儿了。
待回来小贩之前摊位处,发现小贩早已经收摊了,陈轸也不知道去向了,正要回邑所寻陈轸时,这时被陈轸在后面轻轻拍了下肩膀,倒是把魏嗣惊了一下:
“陈卿,怎么样了?”
陈轸把魏嗣拉到了一没人地方后,说道:
“主上,我刚刚跟踪过那小贩了,发现它居然住在城内一大户人家中,看来这人挺不简单啊!”
魏嗣便好奇问着:
“它所住是城中哪个大户人家?带我去看看!”
陈轸便带着魏嗣来到了那家大户人家之外,只见门牌上悬挂着《河阳君》三个大字。
魏嗣有些不解的看着陈轸:
“这河阳君又是何人?”
陈轸解释着:
“这河阳君乃当年灭郑的韩哀侯之子名韩弦,韩懿侯之弟,在韩国名望不低于现在韩相公仲侈,不过其不喜于政事,却偏爱收藏列国珍宝。”
魏嗣便问:
“那我们要去拜访这位河阳君吗?”
陈轸回着:
“现在这野王、河阳都易地与我们魏国了,看着这河阳君家中大门紧闭,恐怕其早已经搬走了!”
魏嗣说道:
“那也得去试试吧?”
于是俩人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走到河阳君门前,连敲了几声门,半响没有回应,俩人正要离开,这时却听到了开门之声。
不一会,一个头鬓发白的老者把头伸出来张望了起来。
陈轸赶紧走过来对其询问:
“这可是河阳君住处?”
老者分别打量了陈轸和魏嗣一眼:
“你们找我家主人所为何事?”
陈轸赶紧说道:
“我们是来拜访河阳君的!”
老者突然走了回去,作起了关门手势:
“我家姥爷早已经搬去韩都新郑了,你们要找他去新郑找吧!”
陈轸有些垂头丧气走了回来对魏嗣说道:
“主上,看来果然如我们所料,河阳君早已经不在这了!”
俩人便离开了河阳君住处,路上陈轸不禁问着:
“主上,婵儿怎么不在您身边了呢?”
魏嗣刚刚一下子倒是忘了婵儿之事了,这听陈轸这一问,才想了起来,便把婵儿被韩国太子带入自己住处之事与陈轸叙说了一番。
陈轸听完后,便安慰了一番魏嗣:
“主上,您不用太过担心,既然婵儿姑娘自己都说了她没事,那就不会有什么事了,而且韩仓身为韩国太子也不至于做出那等不耻之事的!”
魏嗣点了下头:
“也是!”
然后又说道:
“难道真要寡人我暴露真实身份去救婵儿吗?”
陈轸回着:
“不用,这事交给我去办就行,只不过现在这小贩既然与河阳君有瓜葛,看来这和氏璧可能跟河阳君有关了!”
魏嗣说道:
“依陈卿意思,那和氏璧有可能在河阳君府中了?”
陈轸回着:
“不好说,毕竟河阳君已经搬去了新郑,若是其藏有和氏璧,肯定都会带去新郑了吧!”
魏嗣犹豫了下,说道:
“这和氏璧本乃楚相昭阳之物,若河阳君真把其带去韩都新郑,被人知道了,传到楚国,那会造成楚、韩两国之间争端的,这河阳君定然也清楚,所以我觉得不太可能!”
陈轸便问:
“依主上您这意思,河阳君若真有和氏璧,那这和氏璧肯定还在这河阳君住处了?”
魏嗣点了下头:
“是的,陈卿您又不是不知道,当年楚国和氏璧被窃,在楚国国内引起了多大的纷争?连战功赫赫的楚相昭阳为此都差点被楚王流放呢?现在这和氏璧若真在在这河阳君处,很有可能是河阳君身边的人从楚国盗窃而来的,楚王、昭阳知道后,都不会善罢甘休的,毕竟当今的楚国,自占领秦国商於之地后,实力已是位居列国之首了,韩王见楚王都得屈身了,更何况一区区河阳君。”
陈轸又问着:
“可是河阳君已不在此地,我们又能如何进入这河阳君旧宅找那和氏璧呢?”
魏嗣叹了口气:
“唉,这也正是我所忧虑的,我们且明日再来看看吧!”
到了第二天,那小贩依然又在老地方摆起了摊位,不过今日却没有叫卖和氏璧了,而是卖起了河阳君著书。
陈轸便询问附近人打听了一下这小贩身份,才知道此人乃是河阳君韩弦的一位庶子,做这摆摊小贩,也是在为河阳君处理这里的弃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