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俩人一阵火热升起,在床榻上开始翻滚了起来,此时的赢姘也早已经忘了自己还崴着脚之事,犹如一条巨蛇紧紧的环住了魏嗣,让魏嗣也享尽了其鱼水之乐。
而在梁都城外,这时也有三辆马车分别从西、南两面而来,交汇在了一起。
这第一辆从南方到来的马车便是苏代与如耳一同乘坐的从楚地而来的马车了,而往西而来的一辆乃是苏秦与梓涟同坐的一辆车了,最后一辆便是陈轸乘坐的马车了。
众人下车汇聚到一起后,一同步入了大梁城,其间众人也是欢快的聊了起来。
只听苏代询问着陈轸:
“陈大夫,我听闻您不是上次去往韩国借兵时就已经到了韩国吗?为何这么晚才回来大梁呢?”
陈轸一笑:
“苏大夫,我上次在韩国借兵成功后,跟大王请示了一番,然后回了趟齐地老家,听闻到大王要到郑地,所以我又从齐地赶去了郑地,结果没想到碰到季子和梓涟后,从它们口中才得知大王居然已经回到这大梁了!”
苏秦这时在旁边说道:
“这次在韩国若没有陈大夫替季子我和梓涟姑娘说情,恐怕我们俩还得在韩都被韩王招待呢!”
苏代有些疑惑的望着苏秦:
“侄儿,这是怎么回事?”
苏秦回着:
“叔父,您或许不知道,当时大王离开郑地后,带着燕公子回到大梁的消息被韩王知道后,韩王十分恼怒,便直接把我和梓涟姑娘扣留了下来,准备派人来大梁索要燕公子作交换呢,正好这时陈大夫来到了郑地,与韩王一番说情,韩王才答应放了我们归来。”
如耳也在旁笑着对几人说了一句:
“大王这招金蝉脱壳之事,确实高明啊,名为去楚国会盟楚国,实则是瞒过了韩王,抢先一步把燕公子带回了我们大梁,不过得到燕公子,牺牲季子和梓涟你们俩人也是值得的了!”
梓涟这时有些不服气说道:
“难道我和季子在大王心中真的不如一个燕公子重要吗?”
如耳便向梓涟解释:
“梓涟姑娘,您可不能这么说,魏韩历来是两关系最为牢固的邦国,大王既然敢把你们留在郑地,自然是不担心韩王会对你们如何的,所以这可不存在什么你们在大王心中不如那燕公子重要之事了,反而你们要比燕公子重要的多了!”
苏秦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听如耳大夫这么一说,季子我也明白了,大王当我和梓涟是家人,而那燕公子不过是大王所要利用之人而已!”
苏代走过来摸了摸苏秦头:
“侄儿,这一趟河西之行,没想到你的悟性都已经快超过你叔父我了啊?”
苏秦望了望苏代:
“叔父,您不能总是这般小瞧季子我吧,季子我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成就一定要超过那个张仪!”
陈轸马上走过来拍了拍苏秦肩膀,鼓励起了苏秦:
“好,有骨气,不过依季子你这般年龄,等你日后像我们这些叔父这般叱咤风云时,恐怕那张仪早就已经像我们般垂老不堪了吧?”
苏秦回着:
“我倒希望那张仪到时候能活的长一些,那我苏秦就会有目标了!”
说曹操,曹操到了,结果几人刚提到张仪,就被张仪在前方拦住了去路:
“本相刚才听闻有人在言及我之名,莫非就是诸位吗?”
陈轸看到眼前张仪,有些不可思议走过来询问其:
“张相,您怎么会光临到我们大梁的,真是稀客、稀客啊!”
张仪面带笑意回着:
“是啊,陈大夫好久不见了,您不也是刚刚从齐国去往韩国,又从韩国回来的吗?这转了一大圈,如今可有困乏之意?”
陈轸笑着说了句:
“回到大梁,等于是回到家了,我陈轸当然是興奋了,怎会有困乏之意呢?倒是张相您不停的奔走在秦、楚、韩、魏、齐五国之中,相比较,您或许才是更加困乏吧?”
张仪轻轻一笑:
“我张仪回大梁何尝又不是回家呢?”
突然又叹了口气:
“可惜啊,大王总是不理解我张仪,总认为我张仪在坑害与它!”
说完连着摇了几下头。
苏秦这时走过来对着张仪说道:
“秦相,季子我早就听闻过您的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乃神人也啊!”
没待张仪开口,苏秦接着又说了句:
“秦相张仪,您身为魏人,却不思为魏国效力,而处处帮着那秦王来欺负魏国,您这般行为,不是有那数典忘宗之意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