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魏嗣车马离开大梁,不一会就渡过了黄河。
这时魏嗣与王后卫姬一起下了车,来到济水边歇脚。
只见卫姬指了指眼前河床已然高过对面不远处大梁城的济水说道:
“大王您看这济水,要是哪天漫过了大梁城边的河床,那我们整个大梁城不得被这济水淹没啊?”
魏嗣也感慨着:
“是啊,这济水不仅是我们大梁城的守护之神,也同样是我们大梁城的一大隐患啊!”
卫姬又问:
“那先王当年为何要把国都迁来这大梁呢?殊不知大梁城随时有被济水淹没的危险吗?”
魏嗣解释着:
“我听说先王时候的济水河床可没现在这么高,而且当时大梁可是占据了中原最繁华的地方,所以先王才会迁都来此,不过这世界之事毕竟是有利也有弊的了。”
卫姬点了点头:
“夫君,还是您懂得多!”
然后又问:
“那为什么大王您这次去卫国一个大夫都不带,还要在这济水边歇脚呢?”
魏嗣轻轻一笑:
“夫人,待会你就知道了!”
这时突然卫姬见到了济水有艘小船朝自己与魏嗣这边划了过来,便看了眼身旁魏嗣:
“夫君,莫非那船上之人就是您这次要带往卫国去的大夫吗?”
魏嗣点了下头:
“夫人,看来你也不笨嘛!”
卫姬又问了句:
“夫君,您这次带的大夫,不会是那个齐国名士陈轸吧?”
魏嗣回着:
“对,没想到夫人你居然这都能猜中!”
不一会船靠岸后,果然从中走下来了一个身穿布衣的男子,正是陈轸了。
魏嗣亲自走过去与陈轸打招呼:
“陈先生,您可算来了!”
陈轸与魏嗣行了个礼:
“大王,陈轸让您在这久等了吧?”
魏嗣回着:
“哪有,都怪寡人无能,不能堂堂正正的带着陈先生您去往卫国,搞的您只能这般模样来陪本王,本王真是汗颜啊!”
陈轸轻轻一笑:
“大王,您别说这样话,既然大王看的起陈轸我,我陈轸自当为大王您出生入死,这点小委屈,算不了什么,算不了什么!”
魏嗣很是欣慰说道:
“寡人就是欣赏陈先生您这般的不拘小节的作风!”
陈轸这时便转移话题问魏嗣:
“大王您这次要带陈轸去卫国应该不仅仅是让我陪您这么简单吧?”
魏嗣露出了笑意:
“陈先生,寡人倒想听听您有何解?”
陈轸说道:
“大王您这次带陈轸去魏国,如今又在这济水边停留,济水此地离公孙相国驻守的修鱼不足两百里,恐怕大王是有为修鱼魏军造势之意吧?”
魏嗣点了点头:
“陈先生,您分析的没错,而且寡人今晚还要在这里宿营!”
陈轸又问:
“莫非大王您今晚是要在这灯苏代先生的回信?”
魏嗣走过来拍了拍陈轸肩膀:
“没想到寡人什么都瞒不过陈先生您啊,寡人正是要在这等苏代大夫的回信,毕竟依时间来算,苏代先生的回信今晚也应该要到了。”
陈轸问着:
“大王您又如何知道苏代先生今晚一晚会派人送信回来呢?”
魏嗣说着:
“寡人其实也是猜的,不过这济水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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