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明显就是和韩王派去楚国的郑袖一样,想派来监视自己的人而已,魏嗣自然没那么笨了。
不过魏嗣也因为今日太过劳累,回到榻上后,倒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魏嗣就收到了相国公孙衍寄来的紧急书信和那封战书,战书内容自然是秦国要在十日后约战三晋之事了。
于是魏嗣赶紧梳洗一番后,再次来到了韩王行宫。
此时的渑池行宫大殿内却是一片歌舞升平。
原来韩王正在宴请款待着各国已经到达了渑池的臣子们。
这其中自然就有楚相昭阳、赵臣肥义、韩相公仲侈,不过这时殿中也多了几个陌生面孔。
经过韩王向魏嗣一番介绍后,魏嗣才知道原来这几人分别是齐相田婴、燕相子之、周臣赵累等人。
魏嗣心里默默说着:
“没想到这孟尝君之父和篡燕的子之都来了,看着这渑池有一场好戏看了。”
魏嗣入座后,昭阳、肥义、田婴等人便一一过来向魏王行起了礼,毕竟在这些人中地位最高的也就魏王和韩王了,子之虽然已受燕国大权,但此时身份毕竟还是燕臣而已。
待行礼完毕后,韩王便也示意停止了舞乐,让这些乐伎都退出了大殿。
这时韩王命人拿出一张帛书首先送到了楚相昭阳手中,昭阳看完这张帛书后,神情有些琢磨不透,马上又把这份帛书递给了旁边的赵臣肥义。
魏嗣这时自然心里清楚韩王递给众臣的帛书写的是什么了,便也是今早自己看过的那封樗里疾给驻营在函谷关外的三晋部队说下战书了。
这时看完帛书后的各国大臣,表情皆是不一,尤其是齐相田婴,似乎面含着喜悦之意。
韩王见众人都看完帛书后,命人收回来放在自己身旁,不禁握紧拳头,怒不可揭的直接站立了起来,嘴里对着所有人说道:
“想必诸位刚才也已经看到这封秦将樗里疾给我们五国所下战书了吧?实在是蛮恨、狂妄、自大!”
没想到燕相子之居然站起来说了一句:
“这帛书上,若我燕臣子之没看错的话,樗里疾可是点名了给你们韩、魏、赵三国所下战书啊,上面并没有提到我们楚、燕呢!”
然后把眼光投向了昭阳:
“昭公,您说是吗?”
昭阳赶紧看了看韩王和魏王表情,发现俩人此时似乎都是怒视着子之,便马上反驳起了子之:
“子之相国,您可不能这么说,这樗里疾虽在上面未提及我们楚燕,但是您别忘了这次乃是我们五国伐秦,既然是约战韩、魏、赵三国,当然其中也包含我们楚、燕了!”
然后把眼光投向了韩王和魏王:
“两位大王,您觉得我昭阳说的对吗?”
魏嗣与韩王很是满意的一起点了点头。
这时韩王便开口向燕相子之问了一句:
“这次五国伐秦,不知你们燕军何时能到达函谷关与我们三晋和楚国共同伐秦呢?”
子之马上回了韩王一句:
“因为这些日子往函谷关方向所去道路泥泞,所以我们燕军在路上耽搁了,恐怕得十日后才会赶到函谷关与诸军会合!”
韩王这时有些生气的说道:
“十日后?燕相,您刚才是没看清秦将给我们五国所下战书时日吗?等你们燕军十日后赶到,是准备给我们四国军队收尸的吗?”
燕相子之刻意回避韩王的质问,把目光放到了楚相昭阳身上:
“可是我听说楚军这次也未及时赶到函谷关?不知楚相您又作何解释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