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理由, 想方设法的干涉, 不过是因为舍不得。
现在, 终于将在乎说出了口。
叶矜托着夏安的脸, 让她看着自己, 掌心轻轻蹭着对方细滑的皮肤, 眼神里的留恋毫无遮掩。
一个暧昧的拥抱,还有耳畔的软语温言, 让气氛早已变了味。
夏安木木看着叶矜, 熟悉的脸庞却给她陌生感,从没见过叶矜这样一面, 也没想过, 会看到叶矜这样一面。
自然是陌生的。
这就是夏安没有了解到的叶矜,不是永远会保持一副淡漠而高高在上的姿态,反而,她比寻常人更害怕失去心中所爱。
夏安没有逃开, 叶矜就顺势一点一点将她抱得更紧, 生怕会被推开一样。
怀里越来越暖。
叶矜沉浸这种感觉无法自拔,肆无忌惮倾泻着压抑许久的感情, 她闭着眼,在夏安耳畔轻叹,借着醉意挽留, “别离开我。”
这句话,叶矜不知在梦里对夏安说过多少次,可没有一次, 夏安选择留在她身边。但愿现实与梦境,会是截然相反。
夏安的心当即就被揪了起来,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了。她此时真切感觉到,叶矜不是没那么喜欢她,相反,叶矜对她的喜欢比她以为的还要浓烈。
她知道叶矜今晚喝醉了,但醉话往往最真实,不是么?
被叶矜抱着,夏安又喜又恼,这世界上大概找不到第二个比叶矜还闷的人了吧,为什么要把喜欢藏着掖着,摆出一副没那么在乎的姿态。
“不是答应了会给我时间……”叶矜喃喃,从夏安身上索取着填补内心空虚的温度,舍不得松开手臂。
叶矜并没有醉得彻底,她很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这些话,她想让夏安知道。
这是改变的开始。
夏安听着,此时依然不理解叶矜说需要时间的含义,直到不久之后,叶矜突然对她说了很多事,那时她才真正明白,她在叶矜心里占据着怎样的分量。
尽管叶矜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夏安咬咬牙,还是将她推开,让两人保持距离。
该发的脾气还得发。
“你不是无所谓吗,你不是不在乎吗?!”支开叶矜的身子后,夏安赌气埋怨,发泄自己一直以来的委屈不满。
相比刻意的冷淡疏远,叶矜更希望夏安这样跟自己闹,“我什么时候说不在乎了?总是胡思乱想。”
听叶矜反过来说自己胡思乱想,夏安撇着嘴,更气了,“你什么都不对我说,让我怎么不胡思乱想?”
说着,夏安不觉有些鼻酸,不过也算是说出了压抑已久的心里话。
瞧见夏安眼眶都泛红了,叶矜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
夏安吸了吸鼻子,继续说着,“说离婚你就马上答应,难道这就是在乎吗?”
果然生气的点还是在这。
就如蓟霜所言,她对夏安的坦诚和沟通都太少了,叶矜想了想,认真道,“以前是我做的不好……以后都说,让你知道。”
认错的态度非一般的端正。
“……”夏安抬头,憋着一口气竟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不管她说什么,叶矜都会耐着性子来哄她。
见夏安不说话,叶矜只好继续放低姿态,“我错了,别跟我赌气了。”
又是认错,今晚都认几遍了。夏安抬眸瞥了瞥叶矜,嘀咕,“说来说去就这么几句。”
说罢,夏安垂着头,突然后知后觉似的自顾自笑了,叶矜明明不会哄人却想方设法想来哄自己的模样,让她有些感动。
捕捉到夏安的笑,叶矜紧绷的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她反过来提醒夏小姐,“还说我,当初是哪个倔脾气一定要离婚?”
夏安是有些理亏,如果说那时叶矜同意离婚伤了她的心,那她那样斩钉截铁说要离婚,叶矜又会怎么想?只要换位思考,这是个不难回答的问题。只是,她哪明白这个闷骚的心原来是在自己身上的?
“我……那是气话,谁让你答应了?”夏安难得在叶矜面前无理取闹了一把。
听夏安朝自己撒气,叶矜反倒笑了起来。和梦里的情形如出一辙,这个小倔脾气终于承认是自己在赌气了,叶矜垂眸看着夏安的脸,“我不是都认错了?”
夏安一愣,或许是因为喝了酒,所以叶矜说话时莫名夹着些慵懒撒娇的味道,一反常态。她打量着叶矜微微泛红的脸颊,目光流连,“你是不是喝晕了?”
如果不是喝到失去“理智”,夏安不觉得叶矜愿意搁下面子,一遍遍在自己面前傻傻认错,她那样摆架子的一个人。
叶矜揉了揉额头,后劲的确有些大,头脑晕沉难受。夏安怕叶矜站不稳,伸手去扶,关心问着,“怎么了,头晕?”
终于找回了自己熟悉的夏安。叶矜直接朝夏安倾过身子,得寸进尺地将她抱住了,她注视夏安眉眼,轻哼,“嗯,头晕。”
又在一本正经地死皮赖脸。这些天叶总的死皮赖脸还少吗?夏安想着,又无奈又好笑,她抬眸反问叶矜,“你头晕就去休息,抱我干嘛?”
叶矜盯着夏安,好一阵不语,只不过眉目间都含着笑意,她伸手轻轻理了理夏安额角的发,低声问,“原谅我了?”
带着醉意的笑以及温柔的呢喃低语,让夏安心都要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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