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郭络罗氏彩旗立马会意,想起来招呼自已儿子来见老十和福晋。
可是那弘旭,见到老十的时候还很欢喜,可是在看到自已的时候,却说:“你是个坏女人,我不喜欢你.....”
“弘旭,不准这么无礼?”郭络罗氏有些慌张,一把抱着自已的儿子,生怕张真真对他动手。
坏女人?
张真真笑了,对那孩子说道:
“我的确是个坏女人,而且是一个比你母亲名分地位强硬百倍的坏女人,你可知你今日所说,会给你母亲,还有你的今后带来什么灾难?”
郭络罗氏听到此话,看了一眼老十,见他对张真真明目张胆的威胁儿子的事情不去管辖,心下凄凉,立马跪在夫人跟前祈求道:
“福晋饶命,弘旭阿哥还小,您莫要与之一般见谅,若是要罚就罚奴婢好了。”
十爷看着就烦躁,刚才那孩子对张真真不敬,他真想上去给一巴掌,好好教育教育。
“额娘,你这是做什么,儿子是阿哥,将来的继承爹的....”郭络罗氏怕他在说出什么话不该说的话来,立马喝止,“住嘴,还不给福晋跪下。”
张真真可以感觉到十爷不高兴了。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自已。
“我是阿哥,凭什么给他跪?”弘旭说道。
在别庄内,小家伙估计是一手遮天惯了。
“郭络罗氏,你说要替弘旭受罚是吧?”张真真根本没有搭理弘旭,而是直接对郭络罗氏开炮,既然她敢教唆孩子如此做,也该受到惩罚,在说自已也该教育教育这孩子了。
“是,奴婢愿意。”郭络罗氏彩旗觉得张真真当着十爷的面不会那它怎么样的。
“我也不会凭白罚你,你听好了,一来这孩子不尊孝道,对嫡额娘不敬,二来这孩子无视规矩,换你额娘,这第三,郭络罗氏你自已说说看,我该以什么理由来惩罚你?”
“福晋.....”郭络罗氏彩旗不可置信的抬眉,可怜巴巴的望着---十爷。
张真真为了让其死心,笑着问十爷:“十爷,孩子已经大了,在这么没规矩,弄出事情来,该是会被人笑话的。”
“阿真,这个家有你来当家。”十爷的话让郭络罗氏彻底的死心,张真真则继续问道:
“郭络罗氏还没想到吗?”
郭络罗氏下定了决心说道:“不,是奴婢唆使小阿哥对您不敬,奴婢该罚。”
“好,很好,那您说是将您赶出府去还是杖大三十板子呢?”承认了就好,
“福晋,您不能?”不能赶出府去,她绝对不能让其如愿,狠狠心则说道,“奴婢愿意挨这三十板子。”
“好,很好.....”
张真真立马吩咐人去将郭络罗氏拉出去,杖大三十板子。
而一边的弘旭,不能相信。
上前拉着自已的额娘,不让人去碰。
“你不能打我额娘,你不能.....”
“可是你看到了,我是真的可以打你额娘。”跟一个小孩子斗气,张真真都蔑视自已了。
“她是我额娘....”
“是的,她的确是你生母。”张真真强调生母那两个字,可见那弘旭有些迷茫,怕是郭络罗氏没有教过他何为生母何为额娘的吧。
这三十大板,郭络罗氏该受着了。
“我是阿哥....”弘旭又开始证明。
“是的,你是阿哥。”阿哥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呢,有一点我要纠正你,你阿玛的位置,将来由你的弟弟弘暄来继承,而非你。所以你仅仅是一个阿哥。当然若是你想要你阿玛的位置,那么你就要加倍的努力争取样样都能够强过你的弟弟,若不然一个不学无术,做了错事都要生母帮你顶罪的人,怕是争不过你弟弟了。要知道我那亲生的儿子,文采武功方面,我可是样样都找最好的师傅来教的。”
十爷听到张真真的话,紧张的回答说:
“阿真,世子的位置,永远都是弘暄的。”
“谢谢爷。”
张真真则又看着弘暄来,只见他撇着嘴,想哭可又倔强的不让泪水落下来。
的确是快好苗子。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若是没有,请你放开,若是你在做这些无用的纠缠,那么你生母的杖刑可要增加了。”
“你不能打我额娘,你不能,我.....”
“我不想重复我刚才说的话。”张真真见他没有其他动作,则冷着脸说道,“将郭络罗氏的杖刑,改为四十杖,若是还活着,就养着,若是废了,找个乱葬岗给扔去喂狗。”
“福晋,奴婢错了,求您饶了奴婢了吧,奴婢不该唆使小阿哥,不该自以小阿哥的额娘让小阿哥称呼奴婢,奴婢只是奴婢,不该给小阿哥当额娘....”
张真真没搭理她,而是问弘暄道:“你可听到了,现在知晓自已错在何处?”
“.....”
“拉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