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二百万买两幅画,折腾三个月割肉四成,我要是他,出门我就找个墙角痛哭一场。”
付阮脑中出现蒋承霖衣衫不整面对墙角流眼泪的画面,尤其他左侧锁骨上的清晰牙印,似笑非笑:“肉疼是真的。”
沈全真:“保持这种节奏,让丫骗你,他骗你感情,你就让他肉疼!”
付阮:“没人可以骗走我的感情。”
沈全真抢答:“因为你就没感情。”
付阮:“把时间放到工作上,银行卡余额不会骗人,把时间放到男人身上,银行卡余额会告诉你谁在骗人。”
沈全真一本正经:“我在这边给你竖大拇指,你都看不见。”
付阮:“别想乔旌南,想想后半辈子的养老金。”
沈全真翻了一眼:“谁想他啊,我吃饱了闲的…”
话音刚落,手机响,沈全真还纳闷儿,她正跟付阮通话,谁的手机响,闻声看向茶几,上面的手机屏幕亮起,显示来电人‘南’。
沈全真自然而然地想到乔旌南。
她明显话说一半,付阮问:“怎么了?”
沈全真:“好像乔旌南给蒋大头打电话。”
付阮:“想接就接。”
沈全真:“你别出声,我开外音。”
沈全真把自己的手机放在腿上,拿起蒋承霖的手机,接通,开外音,手机里传来乔旌南的声音:“你又玩儿的哪一出?”
沈全真屏气凝神,不出声。
乔旌南自顾道:“他们说你从医院出来时,连衣服都没穿,真的假的?”
沈全真下意识看了眼显示‘阮姐’通话中的手机,一个人眉飞色舞,瞬间脑补出一个小时的小电影。
这边还是没人说话,乔旌南带着几分急躁和不耐:“你别成天去付阮那儿撩骚,跟我这儿装酷,现在外面传你不穿衣服,过两天就敢说你裤子都没穿,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赶紧说话!”
沈全真攥拳堵着嘴,满脸跑眉毛,付阮怎么没跟她提这事儿,这事儿不比南岭好听?
乔旌南等了半晌:“你听没听见?”
沈全真不是不想说话,是不敢说话,她好想听八卦。
乔旌南越发觉得不对劲儿,口吻迟疑:“蒋承霖?”
沈全真一着急,筋没搭对,来了段即兴模仿,故意低沉着声音:“嗯。”
殊不知‘男女有别’,哪怕一个音节,乔旌南也足以判断不对,他马上竖起防备:“你是谁?”
沈全真骑虎难下,捏着嗓子,尖声尖气道:“他在洗澡。”
乔旌南那边陷入沉默,几秒后,电话突然挂断,沈全真肆无忌惮地笑出声,笑得眼含热泪:“我终于知道怎么整他了,待会儿无论谁打过来,我都给他们表演个七十二变。”
付阮:“突然挺想蹲个后续。”
沈全真想到网上有句经典台词:“我是他爸,千变万化!”
付阮:“如果他爸真打过来,你还得跟他演一出‘真假美猴王’。”
沈全真顿了两秒,“完了。”
付阮:“嗯?”
沈全真:“他爸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