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我买了。”
撂下这句话,付阮率先迈步往外走,其余人紧随其后,经过蒋超时,付姿翻了个白眼,蒋超提了口气,又关他屁事?
洗澡,换衣服,出店门,付姿胆小,上了封醒的车,沈全真坐在法拉利副驾,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道:“你今天就是差了点儿运气,要是能打到第五局,你跟醒哥能打爆他俩,那女的明显没劲儿了,你拼耐力能打她十个。”
付阮目视前方,声音平平:“不用找借口,我就是没她打得好,拼耐力,你怎么不让我跟她拼寿命呢。”
沈全真挑眉:“我实话实说,你打完大气儿都不喘一下,她累得拍子都握不住了。”
付阮:“拍子握不住都能赢我。”
“啧,你看你,不要生气。”
“我没生气。”
沈全真:“没外人,你生气就骂出来。”
付阮:“我没生气。”
沈全真把蒋承霖翻过来掉过去,骂了个底儿朝天,往常付阮肯定能从她不重样的说辞里找出几句金玉良言来,今天,付阮通程面无表情。
沈全真暗道:完了完了,出大事儿了。
付阮把沈全真送回家,沈全真眼神儿不好,没注意付阮鼻尖和额头上,何时又出了一层汗,把车开回家,付阮上楼,淡定换鞋,脱掉裤子时,右脚脚踝那里明显卡了一下,好在她的裤腿不算太窄。
露出整条腿,付阮右边脚踝已经比左边脚踝粗了整整两圈,疼,但她可以忍,忍着打完最后一球,忍着不动声色,忍着一路开车回家。
比起疼,付阮这辈子都不会在蒋承霖面前皱一下眉头,服半分软。
从冰箱里拿出冰袋,付阮轻车熟路地给自己治疗,打小磕磕碰碰,类似的问题早就家常便饭,靠在沙发上,她拿着手机翻通讯录,找了一会儿,付阮拨通一个电话号码。
嘟嘟的连接声响了几下,手机里传来男人声音:“四小姐。”
付阮声音如常地打了声招呼,而后道:“我记得你早前说过,你表妹是全国网球冠军是吧?”
男人纳闷又紧张,“是,怎么了?四小姐突然问我表妹干嘛?”
付阮稀松平常:“没事,我想问你表妹最近有没有空,想找她学网球。”
“教谁啊?”
付阮:“我。”
男人更加意外:“我记得你会打网球,也打得很好。”
付阮心说,好个屁,“想精进一下,看你表妹方不方便。”
男人:“她最近在国外打比赛,你要单纯想精进,我把她教练联系方式给你,她两个教练都是以前的国内外大比赛冠军。”
付阮:“先谢了,对了,别往外说。”
男人不明所以,但付阮特意嘱咐的事,他肯定要守口如瓶,谁晓得付阮是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突然想进军专业网球圈打职业比赛呢。
付阮挂断电话,手机扔在一旁,她不是想打比赛,只是想打蒋承霖的脸,可做事不能光说不练,能让自己随时随地保持底气的,只有永远高人一等的实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输赢都是暂时的。
付阮劝自己平心静气,平了半天,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