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付阮想做的事,一定能做成,不仅能成,大概率还会事半功倍,这点从她打给陈欢,十秒钟后,陈欢破口大骂,约她去广德楼,谁不去谁孙子就能看得出来。
封醒坐在付阮面前,没说话,只给了一个细腻的赞赏目光。
半小时后,一辆私家车停在广德楼门口,付阮和封醒从车上下来,饭店一层人声鼎沸,如往常无异,迈步往二楼走,楼上也很正常,一名保镖站在某包间门口,看到付阮过来,主动打开门。
付阮走近,一眼就看到包间里面,坐在偌大圆桌前的陈欢,她往里进,保镖伸手拦住要跟着的封醒,付阮看了眼,陈欢马上挑衅:“说好的一对一,怂了?”
付阮给封醒递了个眼色,封醒站在原地,任由保镖关上包间门。
径直往里,走到桌前,付阮拉开一把椅子坐下,对面陈欢说不上窃喜还是讥笑:“你有种,让你来你还真敢来。”
付阮靠着椅背,浑身放松:“为什么不敢,你扒 光了净重几斤几两我都知道,没指望你能折腾出什么新鲜花样来。”
此话一出,陈欢霎时变脸,冷眼看着付阮,几秒后道:“你现在求我,我可能考虑睡够了放你一马。”
付阮用最平静的语气说最嚣张的话,“别,你千万别放我一马,你就放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手段是不是跟你那身肉一样软。”
她句句戳人软肋,字字崩人心态,陈欢本想逗够了才给她致命一击,愣是被搞得当场睚眦欲裂,厉声道:“给我抓住她!”
话落,墙上隐形门突然被人推开,一帮人从隔壁窜出,与此同时,屏风隔断后也冲出十来个人,偌大的包间立马乌泱泱,死气沉沉。
付阮前一秒还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在听到动静的第一瞬,她将手里茶杯丢向对面的陈欢,趁着陈欢惊慌避闪时,付阮跨上桌子,陈欢一眨眼,付阮已经在他面前。
最快赶到的保镖,在距离付阮还有一臂远的距离处,堪堪停下,整个包间里的一切像是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都把目光落在蹲于陈欢面前的付阮身上,看着她手里的匕首,刀尖出鞘,直指陈欢喉结。
陈欢屏气凝神,唯有脸上茶水滚落,付阮蹲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眼神清澈中带着失望:“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没有花样。”
陈欢嘴里都是口水,可却完全不敢做吞咽的动作,目不转睛地望着付阮,好汉不吃眼前亏,“付四小姐…阮姐,我错了,我跟你道歉,不用玩儿这么大吧?”
陈欢之所以害怕,是知道付阮够疯,她要是不疯,怎么会把他扒 光了绑在钢管上。
付阮闻言,失望更甚,“道歉就没意思了,明明是你约的我,你人多势众,我形单影只,回头传出去,还得说是你欺负的我。”
可怜陈欢至今还听不懂付阮在说什么,只当她是嘲讽,一边道歉一边忽悠:“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你放我一马,我帮你引荐,你想见谁,我一定帮你…”
付阮正想说,过了今晚,我还用得着你,话未出口,身后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响,付阮纳闷回头,第一反应,封醒怎么带人来的这么早?
结果定睛一瞧,当看清来者是谁时,付阮的神情当即从诧异变成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