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威躬身道!“大单干英然我们不再攻打东哥桃;是否借此时间休整军队,日后再图夫事?”
俄提洛道:“不可。
我们新败,威望受损,如果不能再立威,彼德草原上的各部族就不会服我们,让我们难以在草原上立足。如今,我要杀一个人,借他的人头以示我匈人之威,震慑那些心怀异志的人。”
乌威略想一想,明白了俄提洛的意思。“不错。我看这次战后,西哥昂人营中颇有怨言,楚克曼也深有悔意。放他回去,只怕他便要跟我们绝交。不如就此杀了他,让西哥昂人再无统帅,无法与我们在彼德草原上争霸。”俄提洛点头道:“现在。有上万西哥昂降兵在阿拉里克王手上,如果阿拉里克王以此为诱饵,难保楚克曼不倒向东哥昂人。此人应早杀了事,以绝后患。你安排好了,再去请他过来,说我感谢他这次助战。要给他一些
乌威领命去了。不多时,楚克曼便跟随乌威到了俄提洛的帐内。
楚克曼在战场上逃回高岸边后,见匈人自顾不暇,无奈之下只得冒险泅渡过河。三千残兵,被汹涌的河水一冲,又丢了近千人。这一番大战,算是西哥昂人损失最为惨重,十停人马只剩下了一停,有些部族已经是全军覆没。西哥昂人怨言四起,弄得楚克曼成天灰溜溜的。躲在帐中不敢出来。乌威前来拜访。道是俄提洛大单于有重金相谢。楚克曼只道匈人真心,心想人马损失无算,能从匈人手中得到一些报酬,回去也能稍稍交待一下,便没有提防,随乌威到了俄提洛的帐中。
二人见了面。俄提洛开始时倒是很客气,感谢了西哥昂人协助作战,对西哥昂人的牺牲表示哀悼。楚克曼哪顾得上他的虚情假意。只问有什么报酬。俄提洛一拍手,匈人从外面抬进三个箱子来。楚克曼大喜。以为里面不是金银便是珠宝,谁知打开一看,第一箱是锈迹斑斑缺口处处的破烂军器十来件,第二箱是几捆麻布,第三箱是遍布霉迹的羊毛毡一席。俄提洛手把酒杯,道:“些许礼物,不成敬意。让我们为了友谊干杯。”
楚克曼看罢,面色赤红。叫道:“夫单于,您这是什么意思?”
俄提洛再色一沉,道:“这些礼物,难道你还不满意么?”
楚克曼气得直哆嗦,道:“这也算得上礼物?我们西哥昂人上万条性命,就值这些垃圾?你们匈人再强横,也不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俄提洛将酒杯掷在地上,喝道:“你西哥昂人有什么能耐,敢说这话?我匈人与你们联盟,是看得起你们,别以为我们会依靠西哥昂人什么!”
酒杯碎裂于地上,帐外十余名全副武装的匈人齐齐闯入帐中。将楚克曼摁倒在地上。楚克曼这时方感觉到不对,连忙道:“大单于,我一时激动,失言了”
俄提洛不等他说完。便道:“失言?在我面前,谁敢以失言来为自己开脱?这次战争,西哥昂人辜负了我的信任。攻,攻不下一个城堡;守守不住自己的营地。西哥昂人还有什么可值得我看中的?西哥昂人,比起鄂斯人还无用。乌威,将他的级号令三军。以示匈人的威严!”
楚克曼的哀号声尚未出。乌威趋前。一刀斩下了楚克曼的头颅。楚克曼的头圆睁眼睛,嘴巴大张,骨碌碌落在地上,鲜血直喷出六尺开外。
西哥昂人残部正在等待楚克曼回来之时,匈人军队已经团团围住了他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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