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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隆德,饱受打击的奥斯汀公爵再也支撑不住了,于八月上旬流然长逝。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帝国,让帝国民众和军队陷入巨大的悲痛之中。四十年来,帝国大元帅在外率军东征西讨,在内压制朝堂上的小人,堪称帝国支柱。如今,这根支柱轰然倒下了,往后谁还能为帝国平息外侮?谁还能为民众慷慨力谏?
然而,奥斯汀公爵的死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一介。天大的好消息。这些人在密室里举杯欢呼,庆祝一个挡路的绊脚石终于搬掉了,一个能够为所欲为的时候到了。当然,这些人的心思并不一致,当一部份人脸露笑容的时候,另一些阴谋家却在暗地里嘲笑他们的无知,虽然这些人并不比露出笑容的人更具智慧。
公爵的灵枢在一身黑衣的骑士们护送下,到达夫君堡。君坦诺斯五世虽然一身轻松,也不能不照顾到军方的面子,给予公爵死后的哀荣。
教皇阿列士四世亲自主持葬礼,执事长官恩帕罗、司法大臣德尼罗、皇家私产长官卡尼卡、夫君堡市长提奥拉、皇宫侍卫长莫因斯等重臣分别致祭,数千禁卫军护送,几万民众沿途哀悼,夫君堡沉浸在深重的哀痛之中。
在一长列帝国官员中,真正哀痛的人反而排在后面。丢了一条腿的格涅斯驻着拐杖,和臂上缠着厚厚白布的格雷芬斯肃立,远远望着鲜花中的公爵灵枢,在那里,阿列士四世拿腔作调地在朗诵经文,数十名教士垂头默念。
“这可真是讽刺啊”格涅斯捏着拳头道,“那些恨不得他早死的人。今天却要在他的坟墓上哭丧。谁都知道。他们脸上在哭。心里却在笑!而真心哀痛的我们,却早已眼泪流干。”
格雷芬斯默默无言,他心中的哀伤已经不能用语言来表达。“公爵倒下了,我们将往何处去?我已经是残疾人,不合适再上战场了,而你还年青,需要一个能让你挥能力的地方。”格涅斯道。
“公爵在临终前对我有所交待”格耍芬斯道,“在四年前,他被迫辞去帝国大元帅的职个后,帝**团中已经暗中进行了一场清洗他的势力的阴谋,而他一旦逝世,帝**中再也不会有他的人安身之处。他告诉我,必须离开帝**队,到西北去,追随霍克先生的脚步。
如果说还有谁能够拯救帝国的话,那只能是霍克先生和克林斯公爵
“我听你和公爵谈起过,霍克先生在克林斯堡取得了一场胜利,彻底消灭了一个强盗部族。”格涅斯道,“我对克林斯堡的情况也有所了解,他能够在兵力不足的情况下,取得一场大胜,并具是一场围歼。这很了不起。”
格雷芬斯道:“公爵谈到那场战争时,最为赞赏的并不是围歼成功。而是霍克先生能够联合爱好和平的哥安斯部族,这一点是普通的军人很难做到的。帝国骑士们向来瞧不起草原部族,高傲的姿态往往引起草原部族的敌意,难以形成对付共同敌人的联盟。霍克先生具有政治智慧,并不只是一个率领军队打仗的将军。公爵极其希望能够找到这样一位政治、经济、军事兼通的人物,能够在他退个之后继续率领帝**队。但他迟了一步,霍克先生现在只是一个边远地区的公爵府总管,他来不及为霍克先生铺平道路就去世了,这恐怕是他心中最大的遗憾。”
格涅斯点点头,道:“这是霍克先生长于我们的地方。很可惜他现在不在夫君堡,不在帝国朝廷中。克林斯堡北边境。对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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