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罗道:“虽然我不懂军事,但也很不理解。密茨司令官在前线统帅的军队已经有近十万了吧,再加上后方有坦提乌斯的西北军团,可是匈人表现得有恃无恐。难道西北军团真出了什么意外,让他们无所畏惧?”
公爵摇头道:“这不可能。匈人的主力全在帝国境内,整个南鄂草原上没有强大的敌军,坦提乌斯怎么可能出现意外情况?”
在上次和谈之后,霍青对博龙泰的强硬态度感到十分奇怪,一直在思考匈人的真实意图。于是问道:“现在前方匈人有什么动向?”
公爵摊开地图,介绍道:“匈人在退却到东中央特别区和科科勒行省边界后,占领了第斯里河以北的几个城镇,沿河布防。密茨率领前锋军与他们保持了三十哩至五十哩的距离。在前一段时间,匈人几乎没有什么动静,只是在这几天,他们越过了第斯里河,占领了河南岸的拿米斯塔克城。第斯里河很浅,骑兵可以轻易渡过。他们天天向城中增加军队,还在建设城防,似乎要把这座城镇建成一个南岸的坚强据点。据侦察报告,匈人每天都要向城中进驻三千到五千人,这几天累计起来有两万人了。在其他方向上,匈人渡河巡逻侦察也变得频繁了。”
“拿米斯塔克是座大城吗,需要两万人驻守?”霍青问。
“不算太大,有一万多点人就足以守卫。所以匈人在建设城防,也许是打算让城池容纳更多的人。”公爵道。
霍青轻轻敲着地图,道:“匈人如此布置,倒似要动一场进攻一样。”
“是的。我已经让密茨密切注意匈人在拿米斯塔克方向上的行动,严防他们起突然袭击。”公爵道:“经过瑞林根守卫战,我相信密茨能够守得住防线,作为一个海军将领,在陆地上与匈人交锋能够打成这样,很不错了。”
“他是一个海军将领?以前他在陆战中有什么表现吗?”霍青很感兴趣地问道。
“没有,在这之前他从未经历过陆战,所以我说他能够守住瑞林根相当不容易。”
“总感觉这里面有古怪。我不相信匈人会起一次新的攻击,不相信俄提洛是一个莽撞的统帅。”霍青看着公爵道:“我建议您派一位陆战老将上前线看一次。密茨虽然在瑞林根表现得很好,但他毕竟是一名海军将领,或许会忽略掉一些细节也不一定。我想您也知道,匈人非常善于佯动,如果经验不足,很容易受到他们的欺骗。”
公爵点点头,道:“不错。我立即让比尔根去一趟,详细侦察一番。”
谈论军事告一段落,公爵提起一件事:“霍克先生,明天有一场角斗士表演,我听说皇帝陛下要邀请各国使节观看,你肯定也在邀请之列。”
安德罗冷笑道:“又要举行角斗了?朝廷上的那班小人,只管哄皇帝开心,全不管民生艰苦。安坐在看台上观赏血腥屠杀,这就是表现帝国贵族勇气的方式吗?”
“角斗士表演是什么?歌舞、音乐,还是杂耍?”霍青问道。
“你是个文明的人,或许难以理解帝国某些贵族独特的僻好。”安德罗道:“角斗士表演是个与文明和艺术毫不沾边的娱乐,只能满足人们心中恶的一面,渴求血腥,漠视生命,与神的教导背道而驰。但偏偏那些时刻念颂神的名的人,对这种野蛮的行径大加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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