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下子变脸,潇瑶就知道有人来了,她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说实话,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种无理取闹的女人。
不远处的大总管一听,立马怒了:“潇瑶,之前的事就算了,你怎么还揪着不放呢?”
潇瑶感觉她现在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一个两个似乎都特别喜欢装傻充愣,莫不是脑子有问题。
“胡蝶别怕,有我在,她不敢欺负你。”大总管边说边把胡蝶护在身后。
怎么感觉这大总管和胡蝶有奸情啊?
潇瑶暗暗的想。
在接受大总管的一通批骂之后,潇瑶抚着鼻梁回了自己的帐篷。
事态似乎愈发愈严重。
今天一大早潇瑶起来去吃早餐,发现自己面条又少了许多, 她认命的将其吃进肚子里。
突然黎山捻着一大口面条丢进她碗里,笑着说:“你好可怜!”
“我发现了的。”小姑娘自认倒霉地点头。
黎山被她傻傻的模样给逗乐了:“你不适合当女人,容易受欺负。”
潇瑶没有回话,默默的吸着仅剩的面条,林风这时也走了过来,很自觉的将自己的面条分给潇瑶。
被当作猪养的潇瑶毫不客气的全部吃进肚子里,虽说她被女人欺负,但是仍旧有人对她好。
只是潇瑶的感冒愈发严重起来。
"咳咳——咳咳——"
她腾出手掩着口鼻咳了好一会儿,大总管逮着她就是一通批骂。
好吧!她好像被人监视了。
潇瑶憋着想咳的冲动,用尽吃奶的力气握住铁锹,猛的一铲,只是铲子并未落下,而是被一双修长的手给握住看。
她难受的吸了吸堵塞的鼻子,眼睛不由得湿润起来,转身扑进男人潮湿的怀里。
大总管抬眼一瞥,跨上前想骂潇瑶来着,被男人一记冷眼吓了回去。
而立在远处废墟上的黎山皱了皱眉,丢开铲子朝来的方向走去。
“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显然是哭了,其实她很委屈的,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
话音刚落,潇瑶头顶上便传来沈修离温润的嗓音:“想你,就来了。
”
他说想你就来了,这是一句多么美得情话呀!
俗话说,能让一个坚强的人流眼泪的,不是最亲的人,就是最爱的人,因为只有他们才能让这个坚强的人放下所有的包袱,尽情的释放心中的情绪。
沈修离像捧着宝贝似的捧起埋在他胸膛里的那张小脸,指腹温柔的抚着潇瑶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咳咳——"
一阵猝不及防的咳嗽声像一块块大石头砸进沈修离的心脏里,疼得让他无法呼吸。
“感冒了还逞强。”男人责骂的声音骤然响起,却透露着满满的关怀。
潇瑶扁着嘴小声嘀咕:“你凶我!”
听着小女人似委屈又似撒娇的声音,沈修离这么久的难耐乎地烟消云散,他双手托住潇瑶的小蛮腰,轻轻往上一提,小女人一下子高出了他半个脑袋,他微微仰头擒住她的小嘴儿。
这个从未仰视过任何人的尊贵男人,在遇到潇瑶之后成了她的近臣,因为爱,所以他甘之如饴,为她俯首称臣。
两人在其他人的注视之下相拥亲吻,这是离别了数日之后相见的恋人。
胡蝶抠着手指,目光狠狠地瞪着被那么高大的俊影举高的潇瑶,恨得咬着牙齿,她凭什么,就因为长得漂亮了些,然后那些男人都围着她转,那她胡蝶也不赖呀!
她恨,她恨潇瑶的自视清高,恨她无声的善良,恨潇瑶做什么都比她好,恨潇瑶长得比她好看,如果不是潇瑶,那些男人应该是为着她的。
此时胡蝶有了新的想法,她想让潇瑶,永远也回不去。
这个缠绵的吻在沈修离恋恋不舍的眸色中结束,毕竟大家都在工作,潇瑶不可能因沈修离来了,就撒手不做了。
只是她忘了。身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沈修离。
沈修离怎会允许她这做这些脏兮兮的任务。
见她拿起铁锹,沈修离烦躁地抢过去丢到一旁:“跟我回去。”
潇瑶笑,抬手揉了揉男人的脑袋:“这是我的工作,在还没有结束之前不能回去。”
男人眉头一蹙,任性地将潇瑶抱起来,不顾大总管的叫喊和众人的注视,径自扬长而去,就在大总管骂咧和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神色之下,四名西装革履的大男人从副总管那里借来铁锹,哐当哐当的忙活起来,这场景越看越诡异。
见四人没一会儿就铲了大半儿,大总管算计着走过去讨好地说:“四位爷是来支援的。”
为首的男人侧过头去,一道狰狞的从额头到下颚的疤痕,差点儿没把大总管吓死,其余三人也侧过头,目光凶煞的盯着双脚打颤的大总管。
“不是支援!是替我们夫人做。”说完,为首的刀疤男不再搭理大总管,握着铁锹继续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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