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喘息声大起来,嗯……哈哈不错啊小子……
那我全□去了,罗子庚低声道,挺腰慢慢插入。
孔信仰头,皱着眉头大口喘息,低声骂了一句,卧槽……真不是人受的……
实在疼,那就算了,罗子庚轻轻往外退,就算没有性,我们也能相爱。
放屁!孔信双腿猛地缠在他腰上,就势整个人都扒住他,连个爱都做不好,这事儿传出去我还要不要混了?
罗子庚疼惜地亲吻他的额头,双手在他身体各处游走抚摸,我不舍得你疼。
少他妈给我矫情,孔信重新躺平了,恶狠狠道,第一次肯定会疼,熬过去就好,以后就有的爽了。
罗子庚心头一阵酥麻——这个男人在盘算着他们的以后,他们不是一时兴起,不是露水情缘,而是从今此后相互扶持白头到老,长长久久地做夫妻。
退出来重新涂上更多的润滑剂,罗子庚温柔地插了进去,将人搂在怀中慢慢动起来,珍重地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孔信难耐地仰着脸,半张的嘴唇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半眯的眼睛布着一层水汽,朦朦胧胧地看那个名义上是自己徒弟的年轻人,突然觉得混小子汗湿上身卖力打桩的身影……怎么就那么帅呢???
两人都没有奋战太久,发泄出来后相互拥抱着躺在床上都没有说话,寂静房间中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半晌,孔信睁开眼睛,得意地咧嘴笑,傻小子,哥夹得你爽不爽?
爽死了,罗子庚痴迷地看着他的眼睛,哥,你是我的人了。
郑重的宣告让孔信不由得一怔,呆呆地看着他深潭一般幽深澄澈的眼神,片刻后松开怀抱,仰躺在床上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
笑我的傻小子,孔信转过来,捧着他的脸啄一下,真傻,傻透了。
罗子庚搂住他,含住他的嘴唇加深这个亲吻,两具光裸的身体在大床上慢慢交叠,罗子庚意犹未尽地抚摸着他的细滑的皮肤,忍不住笑着大叫一声,啊!我觉得好幸福!
孔信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幸福就再笑一个,笑给我看。
罗子庚露出八颗牙笑容。
孔信眼神柔软,手指摩挲着他的脸颊,仰脸吻上去,舌尖细细地舔着他的虎牙,恍惚地想:真帅……傻小子……真帅……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冲完澡就退房回家,外面已经是傍晚,酒店地处购物中心,春节时简直时人山人海,罗子庚大咧咧搂着孔信肩膀,将他按在自己胸前,硬是从人群中一路招摇而过。
孔信瞥他一眼,别怪我没提醒你啊,给熟人看到可不是好玩的。
别人只会以为我们是好哥们,罗子庚不以为然,再说,我也不怕被看。
孔信见他已经坦然到简直想大声炫耀的地步,遂一笑,不再纠结这事,只要罗子庚不怕人知道,他是不会介意的,对于性取向这种事情,他矛盾过、纠结过,最后是随缘了,虽然不希望家人知道,但如果罗子庚想让他出柜的话,也不是非常不情愿。
将罗子庚送回温家,孔信倚着车门在他家楼下抽了根烟,温知君书房的窗帘一直是闭着的,但窗帘后隐约有个人影,他站在楼下看了会儿,突然觉得以前十几年的纠结都很没意思,掐掉烟蒂,笑自己一声傻逼就开车回了孔家。
一进门就见家里一片愁云散淡,孔仰山坐在沙发边眼神复杂地看着康纯杰的老管家,老人家跟个陀螺一样满屋子急转。
皱皱眉,祥叔,出什么事了急成这个样子?
孔大少你总算回来了,老管家拉住孔信,我们少爷失踪了,姑爷的手机打不通,你的手机也打不通。
我昨晚忘记充电,孔信掏出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阿义大概也没电了,别担心,他们俩应该正在一起。
不是!老管家悲痛万分,他们吵架了,少爷一定是想不开离家出走了!一定是!!!我们少爷那么柔弱!那么天真!那么清纯!一点点伤害就可以让他受伤……
孔信深吸一口气,对老人家安慰道,别担心,阿纯是大人了,他有分寸。
他要是有分寸就不会放着那么大一份家业不管,千里迢迢追到这里来了!老管家嘶吼,我早就说应该直接绑回景德镇,锁在床上他就是插翅也飞不出去!
孔信:……
咳……孔仰山清了下喉咙,这个……这么做有**分了。
我们少爷可是官窑王!
正说着,大门砰地被踢开,孔义醉醺醺地进来,一见团团转的老管家,嘿嘿笑起来,揽着老人家肩膀笑道,哎哟祥叔您老人家真有活力,啧,焕发个第七八春都不在话下,兄弟帮你介绍个大美女?
啊啊啊啊啊少爷失踪了,我不要活了啦……
孔义倏地停住,你说什么?
老管家扑上去揪住他衣领,少爷跟你吵架就没回来,他一定是被你伤透了心,一定是找个地方去独自舔舐伤口了,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敏感,脆弱……
话未说完,老人家已热泪纵横。
孔义一把推开他,掉头往外走,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