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院又缺人手,所以她这个大博士才忙碌成这个样子。
她说要给我们体检,我可就不乐意了。我早上起来精神气爽的,身体状况良好,这说明,我没病,用不着占用医生们的宝贵时间。
韩静他们在二排长需要急救的时候没能到场,那是因为她们个个都忙得焦头烂额的,无法脱身。现在她们刚有空,就来找我,真的让我倍感意外。
我苦笑不得地跟韩静说:“姐,我没事,我跟你说,二排长可是我们两个加上李有林、女护士四人合力救活的,我有办法治好昨天跟我们在一起战斗的兄弟们。”
闻言,韩静白了我一眼,严肃地说道:“别逞能,你们后面撤回来的几个,必须马上接受体检,要是错过时机,小命难保!”
韩静并不是在吓唬我们两个,而是出于一个医生的职业本能,因为我昨天一回来就听说了一些关于突发疾病的事情。
昨天晚上,押送奸细撤离密林的那些战士,还有民兵大叔他们,刚回到思陵镇,就有一批人突然病倒了。
最先撤回来的韩静正好在医院里休息,得知战士们的病情很严重的时候,她带着阿兰,主动加入救死扶伤的队伍中,这一忙,从三更半夜忙到现在。
当她得知我们几个断后的人都回来后,顾不上休息,就马不停蹄地来找我。
韩静身边的医生说,随同几个特战队指战员回到思陵镇的那批人,全都中了一种奇怪的神经毒素,一夜之间就接二连三的倒下,虽经全力抢救,但效果甚微,体力娇弱的那个断腿奸细已经死绝身亡。
医院为了查明病因,对所有患者随身携带的物品进行检查,最后在林木匠的背包里发现了这种神经毒素的来源。
毒素来自蜈蚣身上,这种能够破坏人以及各种动物的心血管、呼吸道和神经系统,即便是很微小的剂量,也能致命。他们怀疑,我们这几个掩护大家撤离的人员都中毒了,只是病毒暂时没有发作,还能自己走动。
且这种毒素非常可怕,可溶于水,随着细小的水蒸气飘散在空中。只要皮肤长时间暴露在含有这种毒素的空气中,或者吸入肺部,都会引起中毒。
医院里的医生可都是经验丰富,学识渊博的人物,但面对这种奇怪的毒素,他们都一时没有应对之策。
我一五一十地将李有林给二排长治病的过程给讲了一遍,韩静和其他医生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韩静激动不已,但还是不放心地说道:“你所汇报的情况很有价值,但我现在必须给你们先体检。”
我说不过韩静,毕竟谁都怕染病,所以跟着她到了一间急诊室,让她们做了一次全面检查,在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开始讨论救治其他病号的事宜。
我再次将李有林的土方子给说了一遍,韩静这几个医生用纸和笔做了记录,一致认为这方子符合药剂学原理,便让我马上配药。
我找了几个女护士,跟她们要了一些头发,放在铁盆里,用火烧成血余炭,然后倒入滚烫的开水混合,用刀子插入水中不停搅拌,一大盆黄澄澄的药水就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