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再次找回了自信。
“尔等不思忠君报国,成天只想坐地抢劫,祸害百姓,搅动风雨,已有取死之道。”
“杀,一个不留。”
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何指挥再次回忆起那天的情形,那天陈子安一样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
怎样一个爽字。
不一会,这些流民逃的逃,被杀的被杀。
何指挥带人亲手砍下这些流民的头颅,将它们摆放在山寨的门口。
剩下的尸体,都被扔进悬崖。
“呼。”
看着寨门前堆放的人头,何指挥长舒了一口气,军卒们看着那些头领,眼神冷漠淡然。
杀良充敌,这些人干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书信,何指挥点到一个军卒,对他说道:
“你,带着这封信,把它送到王村。
王村最大的那个院子,放到那可以了。”
“是。”
军卒收起信,从一旁牵了一匹马,一路奔到县城。
他并不知道王村在哪,便先来了酒店,嘱托小二将马喂饱,用好料。
进酒馆点了一只烧鹅,喊小二过来筛酒。
“你知道从这里到王村怎么走?”
“客观从县城出南门,一路向南行三十里,骑马一个时辰便能看见。”
小二筛了三碗酒,放到军卒的桌前。
那军卒就着酒,吃了半只烧鹅,又让小二筛了三碗,将剩下的烧鹅吃尽了。
起身放下银钱,军卒打了个酒嗝,微醺着出了酒店。
从马厩牵了马,军卒出了南门,一路奔向了王村。
路上路过一家酒肆,军卒再次问了路,又喝了一碗酒。
到了王村,出了一身汗,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路上见一农人,那军卒上去便是一鞭。
“喂那老汉,哪里是王家大院?”
那农人也不恼,指着村里的二层小楼说道:
“那最大的院子便是。”
军卒没有再理会农人,自扬鞭离去。
农人看着军卒远去的身影,冷笑两声,田里招呼了几个人,几人取了钩镰,也向王家大院走去。
军卒一路到王家大院,下马敲门。
里面出来一姑娘,军卒看着姑娘娇俏的面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但是想到这是何指挥的命令,军卒没有动作,只是从怀里掏出信,说道:
“我是受荆州右卫何指挥使,前来将信交给王家大院。”
姑娘点了点头,将信收下,看了一眼军卒那肆意的眼神,有些想出手教训他一下。
朝军卒的身后看去,只见几个农人拿着钩镰,正向这边走来。
“知道了。”
姑娘冷笑两声,没有再理会军卒,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军卒心中受气,自寻思,这是谁家的丫鬟,也太没礼貌了些,都不请客人喝杯茶水。
转身向门口的马走去,正看见几个农人,他们拿着钩镰枪棒,阴沉沉的向他走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要造反吗?”
“你…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村里的粪池,又多了一具肥料。
营地里,姑娘将书信交给陈子安,陈子安看过书信,说道:
“小环,带着十个姑娘,一会跟我去一趟盘龙山。”
转头又对送信的姑娘说道:
“通知程大刀,让他带一百人,跟我一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