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桥也没有他那么快的。
而且他怎么不问问她为什么打关欣月。
又是谁先动的手。
薄瑾御冷笑了一声,面对沈宁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有些不满,直接反问道,“不应该吗?”
沈宁苒的手微微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黯淡,但很快她轻轻笑了笑,“好。”
薄瑾御眼里一闪即逝过一抹冷厉,冷笑了一声,薄唇动了动,“那就赶快去。”
沈宁苒收拾好了银针,一刻也没停留,直接走掉。
薄瑾御紧绷着俊脸站起身,下一刻他瞬间感觉膝盖一麻,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单膝跪了下去。
他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双手也一阵麻木无力感袭来,很快就一动都无法动弹。
沈宁苒听着身后的动静,回头看着脸黑了个彻底的薄瑾御,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让他当白眼狼。
活该。
让她给关欣月打回来,做梦吧他。
薄瑾御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喊出她的名字,“沈!宁!苒!”
沈宁苒折返回来,在薄瑾御面前蹲了下来,轻轻拍了拍薄瑾御的头,跟摸小狗似的。
“爸爸在呢,喊爸爸做什么。”
薄瑾御目眦欲裂,恨不得掐死沈宁苒,奈何抬不起手来,只能咬牙切齿道,“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弄死你。”
沈宁苒笑盈盈的点了点头,愉悦地欣赏着薄瑾御想剁了她,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嗯嗯嗯,你能站起来再说吧。”
“给我,解开!”
沈宁苒托着下巴,看着薄瑾御那张黑得可怕的俊脸,拿出一瓶小药丸放在桌子上,“给我道歉。”
“我给你道歉?你是疯了吗?”
“我这只手刚给你治好病,你想的却是帮关欣月教训我,薄瑾御,过河拆桥被你玩得真溜。”
“另外你为什么不问问是谁先动的手?我为什么要打她,你不分青红皂白,不该给我道歉吗?”
薄瑾御就知道这个死女人一肚子坏水。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打人?”
沈宁苒抿了下唇,语气平静道,“因为她和她妈,还有你妈直接闯进我的病房,她和她妈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要脸,我骂她小三,她就恼羞成怒要过来扇我,你说她那只手该不该打?”
薄瑾御眸子眯了眯,“就这些?”
“当然还有,我觉得她太蠢了,她一边想让我跟你离婚,一边不想让我分走你一分钱,我本来都答应得好好的了,离婚拿钱走人,我们以后互不干涉,但是她不肯啊,我当时没砸她脑子,她都得感激我沈宁苒脾气好。”
薄瑾御原本有了几分悔意的眸子,在听到她说离婚拿钱走人时又荡然无存。
离婚拿钱走人!
她倒是真他妈的潇洒。
“给我解开。”
“给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