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觉得偏体生寒,脑袋一片空白。
云迟看着她突然煞白的小脸,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立刻打破这层寂静,“怎么回事?”
众人这才立马道:“参见太子殿下,二皇子,三皇子。”
云慕看见了张氏道:“舅母可好?”
“劳二皇子挂念。”张氏此时倒是规规矩矩的。
云卿将事情跟太子云迟大致的说了一番,本来这事也不严重,众人也没觉得太子会说些什么。
可没想到太子殿下道:“张氏?户部侍郎阮浦的妻子?”
“正是。”张氏答道。
“本殿记得阮侍郎未曾有嫡子……这可怎么是好?阮侍郎为我朝尽心尽力,如今却连个延续香火的人都没有。”云迟缓缓地道,这声音听起来还有些温柔,可江问月与他多年的夫妻,自然明白他这是要整人的前兆。
千安公主也就罢了,云迟可是正儿八经的中宫皇后所出,也不知道张氏今日这事是怎么触到他霉头的。
江问月暗自在心里为张氏点了根蜡。
“哎,不对啊大哥,我怎么记得阮侍郎分明有两个庶子呢?”云烙问道。
“阮夫人方才那意思不是表明了吗?庶出的儿子怎么能算作家中血脉,如此,可惜阮侍郎连个后人都没有了,看来本殿改日遇上阮侍郎可就得用阮夫人这番话开解开解他。”
张氏一听,此话要让阮浦知道,岂不是刚好让阮浦找个由头休了她这个无所出的正室,扶后院那贱蹄子上位?
想到这里,张氏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臣妇一时口不择言,太子殿下恕罪!”
云迟把玩着腰上挂着的碧蓝狐形玉坠,语气冷了下来,“阮夫人既已知罪,本殿便不予追究。”
“今日是本殿姑姑办的赏花宴,本殿不愿搅了姑姑的兴致,希望其他人……”云迟看了眼跪在地上发抖的张氏,“也莫再扰了长公主兴致。”
说罢,看了眼始终垂着头的江问月便离去了,其他皇子公主也就跟着离开了。
这事便就此不了了之,众人散去。
众皇子公主向长公主见过礼后,皆坐在了下首。
云迟摸着那玉坠,想起自己前日醒来便是十七岁的模样,可自己分明已登上皇位十八年,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大梦一场,可这几天过来这种真实的感觉越来越清楚,直到今日遇上了江问月他才愿意相信,他真的没有做梦!他又重活了一世。
“子年,子年?这孩子怎么了?今天怎么总撒癔症?”
云迟回过神来,见长公主在唤自己的字,连忙请罪道:“姑姑莫怪,昨夜没睡好,今日心思有些不济。”
“唉,你这孩子,怎么不多注意身体。”长公主一脸担忧。
长公主身边的宫女通芳听闻便道:“长公主殿下,您后院里种着许多醒神的草药,不若先让太子殿下去逛逛提提神也好。”
云迟也觉着自己这种状态在这呆着还不如出去走走,便就独身一人去了后院。
随意的沿着小河闲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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