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俄国提升到第二项任务,而征服波兰排到了最后,因为安德鲁需要一个听话的、俯首称臣的波兰。
两天之后,当安德鲁准备启程赶往柯尼斯堡前线时,科兰古副官递来一封信,宣称是有人塞进市政厅大楼,信封上写着“安德鲁亲启”。
“估计又是某个波兰佬的鬼把戏!”安德鲁漫不经心的打开了信封,发现信纸上写着这样一段话:“1792年9月23日,位于华沙圣约翰大街29号的私人宅邸里,21岁的茱莉亚?加别洛女伯爵生了一名健康男婴。孩子被取名为亚当,父亲宣报为格拉波斯基伯爵。”
需要说明的,那位格拉波斯基伯爵,就是已退位的波兰前国王斯坦尼斯瓦夫二世的独子。1791年10月和1792年8月期间,格拉波斯基伯爵曾两度作为波兰特使身份,携带他的未婚妻茱莉亚?加别洛女伯爵造访巴黎。
“拿去烧掉!”说着,安德鲁将这份书信揉成一团,扔给身边的副官。毫无疑问,这是波兰大贵族拿来要挟安德鲁的。但此时此刻,穿越者绝不会承认这个波兰私生子的存在。作为一个意志坚定的独-裁者,安德鲁不会为了某个人去破坏既定的长期战略规划。即便这个人或许同自己有着不寻常的血缘关系。
安德鲁可以让玛格丽特的双胞胎成为瑞典王储和波美拉尼亚大公,那是他觉得亏欠玛格丽特太多;册封小玛丽成为布伦瑞克的女大公,是因为维诺法官和法官夫人曾经帮助过卑微的自己;至于波尔多女伯爵,安德鲁是真心喜欢她,甚至一度想与其结婚。由于小直布罗陀公爵的存在,也能拉拢同马德里王室的关系;回到现实,那个所谓的波兰私生子对安德鲁既定国策毫无益处,不认也罢。
与另一时空中,拿破仑皇帝对波兰既扶植又提防的态度不同,安德鲁的立场非常明确,愿意支持波兰重新强大起来。然而,波兰人想要恢复1772年之前,那近百万平方公里的辽阔疆域,以及上千万的庞大族群,就必须依照安德鲁为其设计的政治线路图前进,成为抵抗野蛮俄罗斯的军事前哨站和兵源基地。
等到军队再度启程时,不期而遇的大雨、白茫茫的浓雾、污泥的道路让安德鲁乘坐的轻便马车数次陷入泥潭之中。短短30公里的路程却整整行驶了6个多小时。中途在经过一个叫布尼洛的小城镇时,最高统帅的马车不得不停了下来,那是其中的一个车轴坏掉了。当驿站里的波兰士兵殷勤的为安德鲁统帅换马车时,一群闻讯赶来的波兰民众趁着停雨间歇围了上来,黑压压挤到了一起,他们纷纷高喊着,不停挥舞着双手,向王储殿下表达心中的敬意和崇拜之情。
见状,科兰古副官急忙走下车来,他指挥负责警戒的宪兵,将围观的波兰人隔离到远离统帅马车3米之外。无意间,安德鲁透过车厢里的玻璃窗,看到人群中有一个头戴着黑色毛皮帽,一头金黄卷发的年轻女孩正垫着脚,朝自己的马车窗望过来,还气喘吁吁地挥动着手臂。那个波兰女孩看起来娇小玲珑,非常可爱。于是,安德鲁示意科兰古副官将自己的“波兰女粉丝”带到马车前。
不久,科兰古中尉便挽着年轻女孩的胳膊出现在安德鲁的眼前,后者小心翼翼的靠在车门边。在非常近的距离上,安德鲁看得非常仔细,这个女孩或是女人有张漂亮脸孔,五官端正,雪白的皮肤被冻得透红,一双蔚蓝色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同时也流露出天真之情。
在伟大的征服者面前,漂亮女孩有点局促的凝视着安德鲁,但后者马上有种被一股愉悦活力的潮水淹没的感觉。他被眼前这个斯拉夫女人所深深吸引,眼睛与心灵都已离不开她了。此时,安德鲁只听到科兰古副官在一旁低声恭维说:“统帅阁下,您看看这位女孩,她为了见您,冒着被众人践踏的危险。”
安德鲁点了点头,他摘下头顶碍事的军帽,扔到车厢,整个上身倾出车窗外。他好想抚摸那张充满青春活力的娇嫩脸庞。这个头发金黄,苗条身段,显得优美纤弱的斯拉夫女孩绝不满二十岁,事实上与众不同的她现在刚满18岁而已。
来自法国的征服者很想对她单独说话,可是年轻女人居然主动向这自己倾身过来,安德鲁看到她那纤细的身体,裹住圆鼓鼓胸脯的大衣在腰间系得紧紧的,一时间心潮彭拜,浮想联翩。
细细算起来差不多快五个礼拜了,这位兰斯法国的最高统治者都没曾接触过女人。
……
请书友们忽略本章后半段的地名和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