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他就对茗墨吩咐道:“将消息传回鸿胪寺,让大兴使臣来领人。在确认人回去之前,派两个人盯着她。”
简直是莫名其妙,他是弱鸡?呵呵!
“哎!”跋玉看着顾诚玉的马车往前驶去,不由跺了跺脚,气得大喊一声。
“哎哟!这姑娘怎么这么彪悍?啧啧!真是长见识了。”一名百姓对着她指了指,脸上满是震惊。
“别乱说,这一看就来头不小,咱们可别惹事儿,都散了吧!”
跋玉瞪了这些百姓一眼,这些人顿时作鸟兽散。
“好你个顾诚玉,本宫看你能嚣张到几时,哼!”跋玉转头牵上了马,漫步目的地闲逛起来。
夜晚降临,顾诚玉在梁府用过晚饭之后,便打算回府。谁知刚和老师师母告辞,就有一名管事在书房外禀报。
“老爷,姑娘让人给打了!”管事的在门外就嚷嚷起来,不过倒是知道些分寸,到底没擅闯书房。
“让谁打了?”梁致瑞手上的茶碗猛地扣在了桌上,他眉宇紧皱,首先想到了镇国公府的那群豺狼。
难道是让娴姐儿的继母给打的?还是她那祖母?亦或是其他房的人?
顾诚玉也十分惊讶,姚梦娴让人给打了?会是谁?消息竟然传了出来,那说明不仅仅是内宅争斗这么简单。
“听说是从大兴来的公主!”管事的立刻回道。
“大兴来的公主?那公主为何要打娴姐儿?她们二人素不相识,她怎能无缘无故就打人?娴姐儿可有吃亏?”梁致瑞深呼吸了一下,冷声问道。
“姑娘的脸有些肿,应该是被鞭子误伤了。至于那公主,好似也没占着大便宜。个中细节,小人也不是很清楚,正在派人打探。”
那管事将此事大致说了一遍,只是其中的细节他还未查查清楚。
“她们二人为何会碰上?姚姑娘在镇国公府,与她根本碰不到一起。”
顾诚玉十分疑惑,这两人是怎么碰上的?且这管事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不得不让他多想,难道这两人打起来还能是因为他不成?
“你再派人去打探,打探清楚了再来回话!”梁致瑞压下心头的怒火,拧着眉在书房内踱步。
“大人?”茗墨在书房外探头探脑,脸上还带着几分焦急之色。
“进来回话!”顾诚玉猜测茗墨要说的话,应该是与此事有关。
“是!大人,这?”茗墨看了一眼梁致瑞,不知该不该在这里说。
“说吧!老师已经知道了!”顾诚玉叹了口气,之前他对这刁蛮公主无感,即便对方冒犯了自己。但现在他却觉得这公主简直是个惹祸精,而且脑回路与常人还不同。
“是!”茗墨闻言倒也放心了下来。
“刚才小人派人跟着那公主,直到鸿胪寺派了官员和大兴来使来接她,咱们就撤了。谁想他们回去的路上突然碰到了镇国公府去报恩寺上香归程的马车,那马车上都是女眷,其中就有姚三姑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