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秦缨媛的身影刚转过一个巷口,一道身影就自她身后跟了上去。
没过两个时辰,茗砚就回来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有打探到,是否是她?”顾诚玉见茗砚这么快就回来,不由疑惑地问道。
“的确是她!他们带兵在城外的一座深山里落脚,她来县城是为了拖镖!”茗砚点了点头,那人的确是容嘉郡主。
“深山里落脚?难道皇上派来追杀的人没发现他们的行踪?”顾诚玉有些不敢置信。
“已经交战过一次,他们是边打边逃。途中还出现了逃兵,现在手上约莫还有三四万兵马。”这些都不是秘密,毕竟这么庞大的军队路过,总会留下痕迹。
“她去拖镖,镖物为何?”
“小人买通了其中一位镖师,说是一封信。小人想抄一份,那人就不肯了。说是上头有特殊的印记,若是不能复原,他们镖局的招牌都没了,还得赔银子。之后小人又找了几人,他们也都这么说,所以不知信中到底是什么内容。”
“他们往北边走,多半是去边关的。凭他们这么点人,也成不了什么事。估摸着是想投靠那两人其中的一个,只是不知他们选了谁。”
顾诚玉猜测那封书信必然是送到边关的,秦敏和秦缨媛如今就像丧家之犬,不投靠那两人,那就真要穷途末路了。
其实顾诚玉对秦保林的所作所为并不理解,这京城的勋贵日子还不好过吗?更别说他还是驸马了,为何非要铤而走险?当真是连累了秦氏一族啊!难道这皇位就这么吸引人?
“皇上,岷哥儿才刚刚醒来,知道您来看他,高兴极了!您不若留在这里用膳吧?岷哥儿的病会更快好起来的。”
良妃看向皇上的目光媚眼如丝,皇上已经很久没了留宿云华宫了。若不是这段时日岷哥儿的病一直反反复复,只怕皇上都要将她给忘了!
皇上冷哼一声,良妃打得什么主意,他心中自然清楚。
“太医说岷哥儿前段时日身子已有好转,并没有这般严重,那为何他今日却又高烧不止?”皇上一拍桌案,脸上黑沉入水,将良妃吓了一跳。
“回皇上,可能是昨晚下人伺候不周,叫他又着了凉。臣妾一定好好责罚那些下人,二皇子他们也敢慢待?”
“伺候不周?确实伺候不周,但朕却觉得你这个当母妃的更应该追责!这几日你给朕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直到他痊愈!若他的病情再加重,那朕就拿你是问!”
皇上说完便气呼呼地出了内殿,这良妃无非是知道晔哥儿双目失明,就想着拿岷哥儿来邀宠罢了!
一个五岁的孩子,身上还烧着,怎么可能还硬要去进学?就这点风寒,连续病了一个多月,这等下作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拿个孩子做由头,这良妃是越发上不得台面了。
良妃自皇上走后就铁青着脸,“大皇子双目失明,难道皇上还将希望放在大皇子身上?为何不能看看咱们岷哥儿?”
她气得将梳妆台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她恨呐!若是当时将大皇子淹死了给多好?偏偏那小贱种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