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嫡母。恭王劫持皇后,已经足够天打雷劈了。
“那就看着恭王逍遥法外,再次卷土重来吗?”钱立琮知晓沈仕康是皇后的大哥,自然要保皇后性命的。
但皇后的生死与他们靖王一脉的官员关系不大,其实没了皇后,京城的世家排位将重新发生变化,与他们也是有利的。
可放走恭王就不同了,后患无穷啊!
只是这事儿不能明晃晃地说出来,谁也不能说,只看太子如何做了。
“成了!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想个法子将这祸患除了,你们且说说,可有什么好法子?”
太子一拍圈椅的扶手,心中本就怒意难平。这些人只会相互抱怨,唧唧歪歪,吵得他头疼。
见太子发火,殿内便是一静。
等了片刻,还是无人出声,太子心中的火气不但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
“怎么?刚才不是还在比谁更大声,现在让你们说,你们反倒不说了?”太子嘲讽地看向殿内的几人一眼,对他们不满极了!
“若是顾少卿在此”太子突然想起顾诚玉,也是脱口而出。
只是说到一半,他便回过神来,止住了话头。底下的官员皆是面皮一抽,面上露出些许不忿之色。
“指挥同知柏观可有来复命?”太子看先身旁的庞楚,皱眉询问道。
“回殿下!刚才已经在殿外候着了!”庞楚知晓太子心情欠佳,远比之前更加小心翼翼。
“让他进来回话!”
“启禀殿下!卑职带人包围了詹远侯府,只是詹远侯府早已成了空壳,府中细软与珍品全数搬空,只剩下几个守着院子的老仆!”
柏观大气不敢喘,詹远侯府竟然搬空了,他们指挥使司和兵马司的人竟全然不知,说出来还真有些荒谬。
“什么?人呢?”太子瞪大了双眼,一个侯府都搬空了,这些酒囊饭袋竟然一点也不知晓?简直令人震惊。
“想是已经离开京城,投奔恭王去了!”
不用想也知道,陆琛都反了,还会留着家人等着太子来兴师问罪?不跟着恭王走,难道还有其他退路?
可这是侯府啊!世袭罔替的侯府,还真能下得了决心。不过詹远侯府也没得选择,若是不随着恭王走,只等恭王一败露,詹远侯府也是要落难的。
如今好歹还保留了侯府的几条性命,只是苦了陆氏族中之人。
太子气得咬牙切齿,“哼!詹远侯府伙同赵显篡位,以下犯上,当诛九族!你将陆氏一族都关起来,听候本宫发落!”
钱立琮等人立即背脊发凉,詹远侯府好歹是京中世袭罔替的显贵,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这就是站错队的惩罚,今日你还是京城世家们想攀附的对象,明日你就可能会沦为人人都要踩一脚的阶下囚。
一阵阵寒风从破旧窗棱中灌进来,窗户上破旧的窗户纸被风吹得四处飘荡,给人一股萧瑟之感。
顾诚玉看着倒了一地的黑衣人,心中十分满意。
“哎呀!你们以为不吃本官的粮食,就不会中计了吗?人总要喝水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