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啊!没想到你平日里连这种杂书都看?”朱庞啧啧出声,看着顾诚玉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
顾诚玉叫他看得有些羞赧,他不过是随口劝说一句。朱庞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爹了,难道不比他这个两世单身狗强一些。
“不过,这男女之间的情谊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的,你只看书,哪里能体会这其中的奥妙?咳!你一个没成婚,又不近女色之人,难道还会比我这个成了亲、当了爹的人了解不成?”
朱庞鄙夷地看了一眼顾诚玉,顾诚玉顿时一噎,是他多嘴了。
他们的话题能不能不要上升到这样的高度上来?他有些吃不消。顾诚玉连忙端起茶碗,掩饰自己的尴尬。
“瑾瑜啊!身为你这么多年的好友,我有一事不明。”
朱庞看着顾诚玉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之感,让顾诚玉皱起了眉头。
见他这副表情,顾诚玉就知道他肯定没什么正经事要问,便想开口转开话题。
谁想朱庞根本不用顾诚玉回答,他已经自行开了口,“瑾瑜!咱们相交多年,你今年也是十六岁了,为何身边一直没有通房,这洁身自好到这种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顾诚玉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就知道这货一开口就没好事儿。
“真是白瞎了你这张脸和好身板了,如此翩翩少年郎,竟然还是个儿。难道你是天天照镜子,见惯了自个儿的花容月貌,因此那些女子在你眼中通通都是丑八怪?”
朱庞拿起桌上的梅花糕咬了一口,以眼神打量了一眼顾诚玉的身段,语带调侃地说道。
“君子本应洁身自好,再者我已是朝廷命官,就更应该约束自己的行径,不得沉迷于女色。”
好身板?这是个什么意思?顾诚玉很想翻一个白眼,但他的涵养不允许他这么做。
“你这话哄谁呢?哪有男子不爱美人的?你约莫是瞧不上那些个残花败柳,不过听说前段时日天香阁的夕颜姑娘常常参加各家举办的诗会,比起之前可是要频繁不少。估摸着是到了年岁,想找个知心人嫁了吧?”
顾诚玉抚额,有些哭笑不得,“残花败柳不是这么用的,你平时要多看书。”
至于那什么夕颜姑娘,也只是两年之前见过两次而已,他早就忘了此人了。不过对方倒是帮过他一个忙,他还是欠了一个人情的。
“你难道不心动?那夕颜姑娘去年都已经摘了面纱,长得果真是貌美如花。寻常的女子入不得你的法眼,这夕颜姑娘一定能让你满意。”
顾诚玉有些无奈,能不能不要聊这种话题?他现在感觉朱庞像是拉皮条的。
“我是那般肤浅的人吗?怎能只看脸呢?再者我已有了未婚妻,岂能胡来?好了,咱们言归正传。近日京城戒严,那些刺客还有没抓住的,你段时日最好待在府上别乱跑。如今朝中无国君坐镇,太子要登基,约莫还得等藩王到了京城。等太子登基之后,京城的乱象才能平复些。”
说到正事,朱庞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连忙应下了。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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