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帝王长命的少,日日算计,被诸事烦身,绝对是影响寿元的罪魁祸首。再加上后宫佳丽三千,这都是催命符啊!
京城灰暗的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此时已是隆冬。一夜冬风呼呼作响,千树万树尽是银花。
这一日顾诚玉还是如往常般早起,茗墨已经进了屋内。
“大人,这两日下雪,船延误了四日,今日大爷他们应该能到京城了。”
茗墨尽早已经派了人去码头,这么大的雪,江上已经开始上冻了。船只能开到京城,还算是幸运,江上的冰层并不厚。
顾诚玉打开窗子,一股冷风灌了进来,空气顿时清新了不少。这两日雪时不时地下着,地上的积雪已经能没过脚背了。
“你派人去码头候着就是了,船只延误了这么久,今日怎么都应该到了。若是人太多,那将不亲近的,安排在另一处,府上怕还真住不下。”
虽说顾诚玉在京城不止这一处院子,但那院子离府上不近,实在有些不便。
他便在离府上不远处租了个两进的院子,届时将那些看不顺眼的,都安排在那里。
至于会不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顾诚玉表示并不在意。
就算那些官员在皇上或太子面前参他一本,那又如何?皇上和太子目前还用得上他,可不会做那过河拆桥之事,最起码现在不会。
夜幕渐渐散去,顾诚玉踏着漫天飞雪,来到了大理寺。
刚到办公的屋子,恽泽敏就迎了上来。
“大人!刚才评事李忠新李大人来过,还带来了一摞卷宗。说是今日匡大人不在大理寺,要出去公干。这几日您就在大理寺查阅往年的卷宗,挑出可疑的案卷。”
恽泽敏指了指书案上的那一摞,顾诚玉顺着他的手指望了过去,只见书案上堆满了卷宗,还摞得老高。
顾诚玉不禁哑然,这么多卷宗,他得看到什么时候?匡兆映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不想让他插手目前大理寺所办的案件?
将身上的鹤氅脱了下来,挂在了架子上。屋内已经燃起了火盆,比室外暖和了不少。
“大人,这么多卷宗不知要看到什么时候”恽泽敏华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嘴,纵使想为大人鸣不平,他都不够资格。
“无碍!慢慢看便是。”顾诚玉微微一笑,便走到书案前坐下。
就算匡兆映对他有成见,想将他晾上一晾,但太子和皇上会允许吗?少主一事还没有眉目,就算太子指派了匡兆映去处理,让他从旁协助。
可匡兆映没了他,多半是不能成事的,因为能引出那些人的关键人物在他手里。
“王爷!咱们的人在江南碰到了恭王的下属,他们到江南怕是与咱们的目的相同。”一名浓眉大眼的汉子朝站在窗边的男子说道。
靖王看着萧条的院子在雪花的衬托下,倒是有了几分残美的意境。
靠近边关的丰庆府早早就入了冬,雪已经连着下了好几日。此时院子中来了两名下人,他们拿着扫帚,打算清扫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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