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玉漱完口之后,起身站至窗前。
除了前段时日比较忙以外,最近几天他倒是空闲了下来。
吃了睡,睡了吃,会不会变成猪?顾诚玉迎着窗外飘零的雨丝,眯了眯眼,是不是该睡午觉了?
“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下得了手啊!真是小看你了。我说,你那老虎凳是怎么想出来的?”陆琛饶有兴致地问道。
“我下手了吗?没有吧!我没动手啊!我是那样残暴的人吗?怎么想出来的?那很简单啊!根本不用动脑子。”
确实无需动脑,记忆里都有的嘛!
陆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聪明好像很了不起啊!
“你还真打算放了那人?”他觉得自己说不过顾诚玉,还是回归正题吧!
“放了他?也许吧!不过我只是说要让他脱离那地方,但有条件不是?咱们不得为了履行承诺,而共同努力吗?留着他,还是有些用处的。等将那些人的老窝给端了,他是死是活,根本无人会在意。”
顾诚玉走到罗汉椅前坐下,示意茗墨将棋盘给摆上。
“你留着他有什么用处?”陆琛自发走到罗汉椅前坐下,好奇地问道。
“你想知道?”顾诚玉笑了笑,随后又道:“现在还不到时候。”
陆琛眉峰一挑,其实顾诚玉应该是夏清的弟子才对吧?他们都有让人气死的本事,聪明很了不起吗?
“那你一点也不担心,那些人会时不时地来刺杀你?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要是一疏忽,你可就一命呜呼了。”
陆琛手执白子,一脸的幸灾乐祸。
“你看看,一上来就送给我吃子?本来棋艺就烂,还一心二用,和你一起下棋,简直是胜之不武啊!”
顾诚玉叹了一声,有些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陆琛一看便黑了脸,“我刚才分心了,这个不算,我重来。”
说着,便要伸手去拿顾诚玉手中的棋子。手指划过对方温润细腻的肌肤,陆琛便是一愣。
“不得悔棋,你个臭棋篓子。”不但下棋烂,还喜欢悔棋,顾诚玉头大得很。
其实他原先只打算自己跟自己玩儿,谁知陆琛坐上来了,他总不能让对方下去吧?那多伤自尊?
“大人!京城有书信来了。”茗墨刚进书房,便看见陆琛扯着自家大人的袖子,身子往前倾,都快要趴到自己大人身上了。
他立刻双眉倒竖,眼神如利剑,朝着陆琛射了过去。
不得了了,这陆大人是准备对自家大人下手了吗?
可是自家大人已经有未婚妻了,且自家大人绝对是喜欢女子的,这陆大人可别把自家大人带坏了。
他们家大人这么单纯,以后还是得少和陆大人接触才是。
不成,等他回到京城之后,这件事得和二姑奶奶透露透露,传宗接代可是大事啊!
顾诚玉连忙将棋子扔进旗盒里,“不来了!”
这陆琛竟然是个臭棋篓子,也就比初学者好些。但凡有事做,他都不想再和对方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