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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被这一变故吓得大惊失色,他们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了?
李太行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顾诚玉,你这是作甚?本官乃是朝廷命官,岂容你说抓就抓?就算你是皇上指派来的钦差,可你也不能够为所欲为吧?你有何证据证明本官行贿?又以什么为由将本官抓入大牢?”
李太行震惊地站起身,看着顾诚玉的眼神仿佛淬了毒,心中恨极。
顾诚玉根本不为所动,“证据,等搜了你的府邸,证据自然会摆在你的面前,还不动手?”
他斜了一眼丁十六他们,怎么这般没眼色,还让这人在他面前叽叽歪歪?
丁十六见大人不耐地看过来,身子一颤,立即上前将人给束缚住。接着便是五花大绑,将人给绑了个结结实实。
“来人呐!有贼子要绑架本官,快来人将这些人拿下。”
李太行叫嚷了半晌,门外却只冲进来两名小厮,他心中大骇。
“快去叫衙役们过来,没看到本官被贼子给”
李太行话还未说完,便被顾诚玉打断,“李大人还是省省力气吧!本官乃是朝廷特封的钦差,那些人还敢违抗本官、违抗朝廷和皇上不成?”
顾诚玉起身,将缠绕在剑柄上的布条扯开,唰地一声,寒光一闪,桌子的一角应声而断。
他一个箭步上前,将剑架在了李太行的脖子上,把李太行吓得险些尿了裤子。
尚方宝剑削铁如泥,只是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已经能感觉到剑上传来的森冷寒气。
李太行吞了一口唾沫,“顾大人可别冲动,咱们有事好商量。本官送闵峰那一百两金子也是为了尽尽地主之谊,别无他意啊!”
“顾大人,您这是做什么?李大人可是有何不妥之处?”夏族长终于回过了神,这简直是个煞神啊!
原来这位根本不和你讲道理,他一上来就动手,让你有口难辩。
李太行可是朝廷命官,顾诚玉说抓就抓,猖狂至此,让夏族长大开眼界。
不知道这位还要在应南府待多久,倘若待上个把月,那岂不是要将应南府搞得天翻地覆?
首辅大人说得对,此子不但心机深沉,手段也极其狠辣。
顾诚玉闻言大笑,“李大人可真是慷慨,只是尽地主之谊,便能赠送一百两黄金?那李大人可真是豪富啊!本官倒是好奇李大人府上有多少银子,经得起你这般挥霍。朝廷国库空虚,本官也想为朝廷尽一份心意。”
接着他转身看向夏族长,道“夏族长有所不知啊!李大人平日里利用职务之便,贪了不少银子。本官要将他收押,听候皇上发落。至于罪证,本官在这里就不一一说明了,那些罪证必然会呈到皇上的御案之上。”
这时丁十押着一名衙役上前,这名衙役见到被押着的李太行,立时两腿直打哆嗦。
“这位是钦差大人,你放心,大人是奉朝廷之命来江南办差的,你们这些衙役可得分得清轻重。若是耽误了大人的事儿,我可不会跟你客气。”
丁十警告了一番,接着便让对方引路,打算将李太行先关入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