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补救。
他的目光在顾诚玉身上掠过,顾诚玉似乎对水利上有些心得。
“太子!你对此事有何见解,不妨说来听听!”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皇上现在心绪难平,急切地想知道解决之法。
他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顾诚玉,没想到两人竟然是一起来的。
顾诚玉何时与太子这般亲近了,就连这么大的事也都是先禀告给太子?
“父皇!先不说长天府的水灾,儿臣想问问今儿是哪位内侍守承乾宫?”
太子没有回答皇上的问题,而是先发难了起来。
他知道父皇疑心病重,倘若对顾诚玉生出了不满,那顾诚玉倒是有些冤枉了。
他现在对顾诚玉感官不错,认为对方不但是个能臣,还是个心怀太下之人。
这样的臣子正是他想笼络的,此刻是他博得顾诚玉好感的好机会。
皇上有些疑惑,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问道:“怎么回事?”
“回父皇!顾大人递了牌子,想将消息禀告给父皇。守宫门的侍卫便进来通禀,谁知竟然遭到拦截。那内侍竟然连向陈总管通禀都不曾,最后顾大人无奈,只能来找了儿臣!”
“什么?竟然有此事?这些个内侍简直是胆大包天,小全子!”
皇上怒不可遏,有大臣来递牌子,那就必须报上来。
见还是不见,当由皇上定夺,这是宫里的规矩。
“朕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宫里的规矩改了,这些个阉人都快爬到朕头顶上来了。”
顾诚玉对于太子为他说话,倒是有些意外。
不过,他原本就打算将此事禀明皇上的,毕竟他不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不是?
有官员递牌子,见或不见,确实是由皇上定夺。
但其实这里面有个约定的俗成,那些内侍可都是看人下菜碟儿的。
你若是朝堂高官,那些人就成了飞毛腿。不但给你通报,还十分迅捷。
再则就是银子了,只要有银子开道,少有人不动心。
他们心中都有数,精明得很。低品级的官员能有什么重要的大事儿?
重要的大事儿只能先禀报给上峰,再逐级上报,越级禀报是绝对不允许的。
可他们没想到朝中有个异类,那就是顾诚玉。
小全子心中一凛,知道皇上现在心里大为不爽。
对于皇上说得阉人,他心里连一丝不满的情绪都不敢有。
他战战兢兢领命出去,心里则是冷笑不已。
这些人仗着在陈总管面前得脸,还以为得了个有油水的差事,整天耀武扬威。
也不看看递牌子的人是谁?这可是顾大人!
皇上时不时就要召见的官员,纵使品级低,可那也是连陈大总管都不敢轻易得罪之人呐!
“父皇!既然长天府发生了水灾,那其他州府也必须得抓紧时间加固堤防,以免重蹈覆辙!”
皇上点点头,太子所言确实是如今最应该关注的事儿。
“皇上,大人们已经来了!”
“快传他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