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就是比他多了个好出身罢了!
倘若能将顾诚玉拉到己方阵营来,那日后必然多了几分胜算。
再退一万步讲,就算顾诚玉不愿意,那也不能便宜了太子。
顾诚玉轻皱眉宇,他可是打算先去二姐府上找孙贤的。
再说他现在明面上是东宫辅臣,与恭王来往过密算是怎么回事?
别人会认为他吃着碗里的,霸着锅里的。
再说这里人来人往,这会儿已经有不少朝臣看过来了,他自然不能跟着对方离开。
这恭王也不知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为了离间他和太子?
那不得不说,这手段着实不太高明。
恭王还不至于会这么蠢吧?反正他觉得对方相邀肯定没好事儿,所以便打算拒绝。
恭王见顾诚玉先是皱眉,最后又极有深意地看了自己一眼,顿时警醒了过来,倒是自己欠考虑了。
他刚才看到顾诚玉,就连忙让车夫快些赶了上来。也是想择日不如撞日,这才提出邀请。
刚才没想这么多,现在想来确实不妥,看来还是得另约时间。
因为他打赌顾诚玉是不会答应的,这从顾诚玉一向谨慎的态度,和现在的神情就能看出来。
“哦!本王忽然想起还有一事未处理,咱们还是改日再约吧!”
未免被顾诚玉拒绝,显得太过难堪。恭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装作忘了还有事的模样,连忙打住了话题。
“既然王爷有事,那下官就不便叨扰了。等王爷哪日有空,由下官做东,请王爷小酌几杯。”
顾诚玉见恭王十分识趣,自然也乐得说好话。
其实后面那句纯属是客气话,一般人都不会当真。
接着对方再客套几句,两人就此别过,这就是正确的交际方式。
谁想恭王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他一听这话,脸上连忙绽开了大大的笑容,回道:“也好!本王明后两日都有空,就等着顾大人送帖子过来了。”
说完不容顾诚玉拒绝,催促着马车夫往前走。
顾诚玉额角青筋跳了跳,这是听不出客气话,还是怎地?
还明后两日,连日期都给他定好了,他能拒绝吗?能吗?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顾诚玉坐在院内葡萄藤下的摇椅上,惬意地阖眼小昧。
茗墨刚进院子,就发现自家大人正躺在摇椅上昏昏欲睡。
摇椅缓缓地摇动着,豆绿色的袍角随风而动,端得是惬意非常。
一身豆绿色的圆领云罗衫,衬得顾诚玉面如冠玉,风姿绰约。
两年时光匆匆而过,他家大人长得越发招人了。
茗墨想起前儿大人上街,那花楼的姑娘们都前仆后继地拥到栏杆处,朝着他家大人招手。
大人只稍稍看过去一眼,那些姑娘差点幸福地晕过去。
言语表情之夸张,让他一阵恶寒。
吓得大人都没敢再往那边看第二眼,一路冷着脸去了叶大人的吃食铺子。
茗墨不由得一阵恶寒,这长得太好也不成,麻烦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