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执意要看,难道对方正在酝酿着什么坏心思?
这几日仇易樊对侍讲学士的位子上心得很,应该是觉得自己会挡了他的路吧?
想到今儿二皇子被立太子,顾诚玉就能理解仇易樊为何这般焦虑了。
“仇大人说得哪里话?还请仇大人给些建议才是。”
话说到这份上,除非是要撕破脸皮,不然是非给对方看不可了。
反正顾诚玉不觉得仇易樊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什么小动作,给对方看看也无妨。
总不能因为这事儿两人先交恶了吧?就是说出去也不好听不是?
人家只会觉得他顾诚玉小气,还自视甚高,对他的名声极有影响,因为这本就不是什么需要避讳的大事。
将纸递给了仇易樊,顾诚玉打量了一眼仇易樊的手中,见对方手上没拿什么利器,更没有端着茶碗。
顾诚玉此刻还没想不明白对方要出什么幺蛾子,因此打算静观其变。
仇易樊接过纸张,细细看了起来。
“瑾瑜!你真不愧是才高斗的状元郎,这圣谕竟是无可挑剔。反正我是看不出哪里有要修改的地方,你还说回去得润色,看来是你过谦了。”仇易樊赞叹道。
“哪里?仇大人在翰林院为官多年,对这些应该比我拿手才是。也是张大人看我最闲,否则哪里会给我这样的机会?”
“怎么瑾瑜还叫我仇大人?这也太见外了,叫我表字合欢就好。”仇易樊责怪地看向顾诚玉,面上带着些许不满。
顾诚玉摸了摸鼻子,心里却在吐槽,我与你真心不熟啊!
再说合欢二字,给顾诚玉带来了一些旖旎的联想,所以顾诚玉才不习惯叫对方的表字。
将圣谕重新归还后,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就各自回府了。
顾诚玉坐在马车上还在思索,这仇易樊到底是什么用意?
他又将两张圣谕打开仔细看了一遍,发现并无不妥之处。摇了摇头,将此事暂且抛在了脑后。
次日,顾诚玉一大早就去了张亥处。
“下官拜见大人,圣谕已经完成,还请大人过目!”
张亥没有讶异,顾诚玉的能耐他是知道的。说好的下朝之前,就一定会办到。
接过去从上到下仔细看了几眼,接着张亥连连点头。
“你第一次草拟圣谕,还是立太子这等大事,竟然无一丝疏漏,不错!”
张亥看完之后,自然是赞不绝口。
顾诚玉可没有抄录先帝在世时的记载,其中他做了不少改动。
因为当年皇上被立为太子之时,年纪还小。而如今二皇子已经过了弱冠,所以字句还得另外斟酌。
“若是有不妥的地方,还请大人修改润色。”顾诚玉面色如常,并没有因为张亥的夸赞而露出一丝自得。
对于顾诚玉的稳重,张亥也是极满意的。
他平日里对顾诚玉如此照顾,一是因为先前会典序目之事,让他心怀愧疚,想要补偿顾诚玉。
二是顾诚玉能耐非凡,皇上对其更是看重,说不得顾诚玉日后能平步青云。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农家子的发家致富科举路,;”,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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