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的权势和在京城的影响力。
可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顾诚玉,只要娶了娴姐儿,顾诚玉可不就成为靖王党了吗?就是想逃都逃不了。
所以说,娴姐儿的亲事还算是受了顾诚玉的连累。
“好了,莫要胡思乱想了。既然瑾瑜已经答应了,娴姐儿也没意见,那还是赶早些将此事办妥,这样咱们心里也能放心些。估计这会儿应该下朝了,让梁管事替我准备车马。”
梁致瑞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气,只觉得有种憋闷感。
原本觉得还算有把握的心里,突然有些不确定起来。
御书房外,小澄子将撑在头顶上的纸伞放下。甩干了伞面上的水珠,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候。
“奴才参见靖王爷!”守在御书房外的小全子见是靖王来了,连忙行礼。
同时他的心里也在纳闷,靖王可是难得来御书房。不知今儿是吹了什么风,将这位给吹来了。
且还是这么个鬼天气,这实在有些蹊跷啊!
“嗯!父皇这会儿可得闲?劳烦全公公通报一声。”
靖王苍白的面容上,笑容温暖和煦,让人观之可亲。
“那王爷您稍后,奴才这就去给您禀报。”
小全子没有犹豫,皇上这会儿虽然在批阅奏折,可是靖王爷来了,皇上总能抽出时间来见吧?
“皇上!是靖王爷来了。”小全子快走几步,进了御书房,快速看了一眼正专心批着奏折的皇上。
皇上手中的朱笔一顿,随即头也没抬地说道:“让他进来吧!”
“儿臣恭请父皇圣安!”
“平身!”皇上将手中的朱笔放下,看了眼跪在前头的老四,心里的感觉十分复杂。
“你这几日没来上朝,可是身子又不适了?昨儿叫了太医去你府上为你诊脉,却被你赶出来了,你这是想要作甚?”
皇上有些无奈,说到这里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怒意。他气恨老四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太医的嘱咐也常当成耳旁风。
听得皇上的语气不善,靖王拢在袖中的手悄悄握紧。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能习惯父皇对他的嫌弃,能做到不为所动。
可是再直面父皇这样的态度,却依旧能够轻易挑起自己心中的愤怒和悲戚。
他微阖双眼,告诉自己不要动怒,这么多年下来,难道还没有习惯吗?
难不成自己还对父皇有所期待?不!这绝不可能。
“儿臣自己的身子,儿臣还是了解的。已经这么多年了,太医还是束手无策。每次开药也都是些补气养血的药,又苦又涩,喝了也无甚大用。”
皇上闻言眉宇紧皱,“那些太医若是无用,那你又是如何活到现在的?之前太医也说你的身子好些了,再调养个几年,说不定就能痊愈。”
对于靖王如此消极的态度,皇上十分看不惯,语气也比之前更冲了些。
靖王见皇上不耐,因此也不再多言。只是扯了扯嘴角,以沉默去应对。
德安见状也在心里叹了口气,皇上难道明明很关心靖王,可每次两人都是不欢而散。